就当贾东旭离开张猛包厢外面后,张猛眼角瞥了一眼门口的玻璃,嘴角微微一翘,继续喝起了酒。
就算他分不出贾东旭的气味,也感知到了门口有不善的气息,他又不是傻子,想偷偷摸摸的追踪他可不容易。
当贾东旭回到易中海他们车厢的时候,就听到易中海他们在紧急的討论,他们现在怀疑张猛根本没有上车,
张猛肯定是提前发现了他们,这是故意在坑他们,他们被张猛给耍了。
或者这就是张猛的阴谋,閆埠贵说这叫调虎离山,他假装去吉市,结果骗我们上火车后,他自己去了真正的地方。
“你们別猜了,张猛在软臥包厢,一个人小酒喝著,生米,拍黄瓜,烧鸡吃著。”
贾东旭直接把自己看到的说了一遍。
“该死的小畜生,居然这么会享受!”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的敘述后,也是咬牙切齿,表情很是愤怒,
他本就是个心胸狭隘,有仇必报的人,不管你身份多高贵,在他眼里都不算是什么,
只要得罪他的热巴,他就要惩罚对方,这才是真正的易中海。
张猛把他害的这么惨,几十年的心血都打了水漂,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张猛,他恨不得把张猛碎尸万段,只是目前还不是时候。
“太奢侈了,造孽呀!”
閆埠贵也是捶足顿胸,仿佛张猛在他的钱一样。
也不知道他內心是否有別的想法,別人还真的看不出来,只看得出他很心疼,仿佛杨瑞华死了,没人照顾他一样的难受。
刘海中没有说话,只是虎著脸,不过胸口起伏很大,看起来应该也是很生气。
至於其他人则是好了很多,傻柱是最懵逼的,生米,拍黄瓜,烧鸡,汾酒,也不至於让他一个厨子眼红,
他虽然现在收入不高,可是做席这些菜都是很常见的,而且也没少吃,
想当年生可是他的最爱,也就汾酒算是不常见,他就是有点馋汾酒,他还没有喝过这酒,听说还很贵。
隔日快要傍晚的时候,火车终於到了吉市。
大家虽然挤在硬座很累很疲惫,屁股痛腰椎也疼,可是他们还是急忙下了火车,现在可是要跟著张猛,要是跟丟了张猛,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放心好了,他们跟不丟张猛的,张猛还指望他们跟上自己呢。
张猛下火车可不用急,一节列车就他一个包厢有人,所以直接从包厢旁边的通道就下了火车。
他下了火车,在月台上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半之后,才发现易中海他们急急忙忙,脸色憔悴疲劳的挤下了火车,然后他就慢悠悠的朝著出站口走去。
张猛的登山包很特別,很显眼,他们一眼就认了出来,连厚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追著张猛而去。
张猛此时可是换上了厚衣服,本来在月台穿衣服的人很多,毕竟现在的吉市温度可不高,估计也就六七度左右。
张猛出了火车站,叫了一辆黄包车,让黄包车去汽车站。
“閆解成,刘光齐你们跟上去,我们追不上黄包车。”
易中海他们见张猛坐著黄包车离开,立马吩咐著閆解成和刘光齐。
他们两个这次没废话,直接就追著黄包车而去。
吉市的火车站距离汽车站不是太远,黄包车也就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张猛到了汽车站,直接去了售票窗口,此时的售票窗口都准备下班,张猛急忙快走了几步,
“同志,去安县还有车吗?”
张猛急忙询问里面的售票员。
“这都几点了,怎么可能还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