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抬起手,轻轻抚上申生的脸颊,动作轻柔而充满怜爱,却又带着致命的挑逗:“太子真是长大了……如此英伟,颇有君上当年的风范……若是君上……唉……”她再次欲言又止,指尖却缓缓下滑,划过他的喉结,来到他的胸膛。
申生浑身剧震,理智几乎崩溃。“夫人……请……请自重……”他的声音干涩沙哑。
“自重?”骊姬忽然凄然一笑,笑容里带着无尽的妖娆与绝望,“在这深宫之中,自重又能换来什么?不过是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凄凉罢了……太子,您可知妾身每每看到您,心中是何等……”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的手,已经大胆地按在了申生胯下那鼓起的一团上。
申生如遭雷击,猛地吸了一口凉气,那处所在瞬间变得更加坚硬如铁。
骊姬感受到手中的变化,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做出又惊又羞又怕的神情,仿佛是被那灼热的温度和尺寸吓到,手像受惊般缩回,却又仿佛不舍般地轻轻一握。
这一握,彻底击溃了申生最后的防线。
骊姬趁着他意乱情迷、不知所措之际,忽然矮下身去。
在申生惊愕的目光中,她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那早已昂然挺立的男根释放了出来。
那物事规模颇为可观,因极度兴奋而青筋虬结,微微跳动,显示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这正是骊姬最喜欢“品尝”的类型。
“夫人!不可!”申生终于找回一丝神智,惊呼道,想要后退。
但骊姬的动作更快。
她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崇拜、渴望甚至一丝卑微的眼神望着他,红唇轻启,呵出温热的气息:“太子……让妾身……服侍您一次吧……就一次……妾身别无他求,只求片刻欢愉,聊慰深宫寂寥……”
说罢,不等申生回应,她便张口将那火热的顶端含了进去!
“呃啊——!”申生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野兽般的低吼。
所有的理智、礼法、恐惧在这一刻,被骊姬那湿热、紧窒、技巧高超的口腔服务冲击得支离破碎。
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自尾椎骨沿着脊柱凶猛窜起,直冲头顶,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甚至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他原本想要推开骊姬的手,此刻却不受控制地猛地抬起,十指痉挛般地深深插入骊姬那浓密如云、馨香馥郁的发髻之中,并非推开,而是近乎粗暴地将她的头更紧地按向自己,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本能地追逐着那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顶入她那深不见底的喉咙深处。
骊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弄得微微蹙眉,发出一声含糊的、带着些许窒息感的呜咽,但这声音听在申生耳中,却更添淫靡,刺激得他更加狂野。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
她的口舌技艺堪称登峰造极,远非少姬那略带生涩的侍奉可比。
她巧妙地控制着节奏,时而如狂风暴雨,将那粗长灼热、青筋虬结的男根深深吞入,直至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强硬地撬开喉关,顶入那最为紧窄深入的所在,引发她自己喉咙本能的紧缩和阵阵轻微的干呕反应——这剧烈的收缩反而带给申生近乎癫狂的紧握快感;时而又如和风细雨,只将龟首前端纳入口中,用那灵活如蛇、湿滑温软的舌尖,精准无比地、飞速地舔舐扫刮过马眼、棱冠下缘以及系带这些最为敏感的神经丛集之地。
“滋咻……咕啾……啧……”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她时而深喉时而浅尝的动作,不绝于耳。
晶莹的唾液无法抑制地从她被迫张大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将她胸前素雅的衣襟濡湿一小片,更将申生黑密的耻毛和昂扬的茎身沾染得一片湿滑亮腻。
她的眼神向上瞟着,时刻捕捉着申生脸上每一个沉迷、痛苦又极乐的表情,那双妩媚的凤眼里,除了刻意营造的水雾迷离,更深藏着冷静的计算和一丝对这股年轻活力的欣赏与贪婪。
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这口舌侍奉带来的情欲之中,这一切表演,无一不在疯狂地刺激着申生年轻而未经多少世事的感官。
“夫人……停……停下……不可……如此……”申生残存的理智发出微弱不堪的抗议,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更像是情动至极时的呻吟。
他抓着骊姬头发的手,时而想要用力推开,时而又不受控制地将她拉回,身体在巨大的道德恐惧和更强的肉体欢愉之间剧烈地摇摆,紧绷如弓,那快感强烈到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无法舍弃。
骊姬察觉到了他的挣扎。
她深知欲擒故纵之道。
就在申生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持续累积、汹涌澎湃的快感推至崩溃边缘,腰眼酸麻,精关即将失守的刹那——她猛地向后退开,湿热的唇舌骤然离开了那根沾满她唾液、亮晶晶、激动跳动的男根。
“嗬!”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申生发出一声痛苦又失落的抽气,腰胯下意识地向前追蹭,却只蹭到空气。
他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骊姬正微微喘息着,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又色情地舔舐着自己湿润红肿的唇瓣,仿佛在品味他的味道。
她的眼神勾魂摄魄,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娆和委屈,声音沙哑磁性:“太子的味道,如此雄健……妾身……妾身几乎要被噎坏了呢……”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再次狠狠冲击着申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