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此期间,我们会保证你的自由和安全。”自来也接话,语气难得正经,“而且,我可以保证——我的徒弟,没人敢动。”
我缓缓闭上双眼,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请给我些时间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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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恢复得很快,护士小姐建议我修养一天再出院,但在我的坚持下当天下午我便离开了。
木叶的街道如往常一样热闹祥和,夕阳的余晖为屋檐镀上一层金边。我站在医院门口,深吸一口带着烟火气的空气,胸腔里那股消毒水的气味终于被冲淡了些。
三天没回家,止水该担心了吧
我裹紧外套,加紧脚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房间里一片寂静。
“止水?”我轻声的呼唤着,“你在家吗?”
玄关的灯没有开,夕阳的余晖透过门窗斜斜地洒在地板上。我脱下鞋子,发现他的靴子整齐地摆放在鞋柜旁——他在家。
“止水?”我提高声音,朝里屋走去。
卧室门突然打开,止水站在门口,他沉默着,逆光的身影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渐暗的暮色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比往常低沉。
不等我再次开口,他缓步走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说是行李,也不过是火影或是自来也送的慰问品。
“吃过饭了吗?”他问。
“还没有。”
借着微弱的暮光,我瞥见,他微微的笑着,眼神中却没有暖意。
这不像他。
用饭时,我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无论是我对自己身份的疑惑,还是火影的招揽,亦或是可能潜藏的危险,我事无巨细地倾诉着。
而止水仍是微微笑着,淡淡地回应:“嗯我知道,卡卡西前辈告诉我了。”
我恍然大悟,差点忘了卡卡西现在是止水这边的。
餐桌上,他给我盛了满满一碗味增汤,是我最喜欢的口味。热气氤氲中,我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复杂的情绪,微妙的气氛在我和他之间形成了一堵墙,好像要隔开什么。
“止水?”我伸手想要去碰他的指尖,“你在生气吗?”
他轻轻缩手避开我的触碰,“新月最近总是问我有没有生气呢。”他调侃着,但我能听清,他的语气里没有玩笑的意味。
我顿时心中一沉。
完蛋——他就是在生气。
但、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啊——管他呢!先道歉再说!
“对不起!”我突然起身,双手紧攥着衣角,丝毫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