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承诺的佐助放心地离开了,走之前优香和里香还送了他一盒新出炉的点心,小孩子嘛,运动完适当补充点能量对身体也有好处。
因为提前打烊,双胞胎姐妹约着去逛街了,只留下我和止水做着最后的收拾。
回到店里后,我忍不住问道。
“你经常指导佐助?”
止水一边整理着因为刚才对练弄乱的后院,一边回答:“偶尔。小家伙天赋很好,就是太急躁了。”
他弯腰捡起一枚掉落的苦无,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圈,“而且鼬也会放心的。”
“说起来,”他突然转向我,“自来也大人没再找过你吗?”
我早已习惯他这样跳跃的转换话题的方式。
想起那位豪放不羁的三忍,不由得叹了口气:“自从我答应后,他就再没出现过。”
“临走前倒是塞给我一堆忍术卷轴。”我头疼地扶了扶脑袋,“说什么‘在老夫取材归来前要全部掌握,就消失不见了。”
“不愧是自来也大人。”
止水轻笑出声,眼尾笑纹在阳光下舒展。一片落叶恰在此时飘落,悄悄停在他微卷的发梢。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温柔地说道:“需要帮忙吗?虽然比不上三忍,但基础忍术我还是
可以指导的。”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因为此刻我正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伸手拂去他发间的一片落叶。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们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甜栗味和阳光晒过的气息。
“有叶子。”我轻声解释,却在收回手的瞬间被他轻轻握住了手腕。
他的手指温暖而干燥,指腹因常年握刀而带着薄茧,摩挲在皮肤上引起细微的颤抖。时间忽然变得粘稠,我们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后院残留的火遁焦味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甜栗香,在呼吸间缠绕。
“你这样”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让我很想吻你。”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的姿势有多暧昧——他的面具斜斜挂着,露出的半张脸近在咫尺,血液轰地冲上耳尖,我慌乱地要抽手,“不是说好——”
“保持现状。”他接过话头,力度收的更紧,拇指却坏心眼地蹭过我腕间跳动的脉搏,“可新月小姐突然靠这么近”
委屈的语调里藏着狡黠,仿佛在说,
——先犯规的是你。
“总要允许我说句实话吧。”带着笑意的气息拂过我发烫的耳垂。
慌乱中,我噌的一下把他斜戴在头上的面具拉下来,努力不去看他的脸,心脏好像坏了一样砰砰直跳,慌乱中隐约还能听到他得逞般的坏笑。
最终我挣开他的手,飞快转身,只希望他没看见我红透的脸。止水则低笑着继续收拾庭院,而我假装专注于擦拭柜台——虽然手中的抹布早已在同一个地方来回擦了十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