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直肌……”
精赤的、滚烫的、年轻的躯干。
视线不由得跟随手掌的走向,辛禾雪眼睫颤了颤,路阳还在继续说,仿佛是一个推销员,“八块。”
“我还有人鱼线。”路阳认真道。
辛禾雪的手指已经勾到了裤腰,“所以呢?”
情意炽热的吻从额头一路往下,印过薄白的眼皮,印过他细细数过的睫毛,挺翘的鼻尖。
“我准备了好久,原本它只有六块。”路阳声音低低地说,“是为了勾引你。”
倒是很诚实。
“嗯哼。”辛禾雪胸腔里懒懒地挤出应答。
路阳诚恳地盯着他眼睛,“所以你有感觉了吗?我好像石更得有点痛了。”
倒也不用这么诚实。
辛禾雪抵挡不住地败退下来,手背遮住自己微红的眼睛,屈膝踩了一踩路阳的大腿,果然绷紧得发硬,踩石头上一般,他催促:“快点。”
“不行,”路阳埋头下去,“你身体不好,我会慢慢来的,阿雪别害怕。”
…………
到底是快些遭罪,还是慢的磨人?
辛禾雪仰躺在床上,纤细的一双长腿被架起在有力臂弯当中,热得浆糊似的头脑天旋地转地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张口尽是紊乱吐息,“哈……”
他忍不住去抓路阳的手臂,绵延不断的异样感受分外折磨,偏生路阳还生怕弄伤他,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
“你……没吃饭吗?”辛禾雪终于骂出声来,泪珠从红润眼眶里滚滚涌出,“再慢、你就拔出去!”
路阳动作一顿,眸色沉下去,下一瞬,在辛禾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大开大合地直入进去。
不知道是他一腔蛮劲地撞到了哪里,辛禾雪周身过电般颤抖,双腿痉挛着挣动抽搐,一声尖叫从喉咙里挤出来,“啊!”
路阳顿时慌了神,“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心脏疼了?”
他顾不得潮水汹涌,上前抱住辛禾雪。
人已经满口都是含糊不清的吚吚呜呜,又是蒙了满脸的泪。
好半晌,失焦的眼睛缓缓凝聚,辛禾雪的脸侧过去,鼻尖泛红,咬着极轻声的字说:“舒服。”
路阳颅内轰然嗡鸣地炸响,白光噼里啪啦放庆功烟花。
…………
出租车最终停在独栋别墅外,一眼看过去,能够看见仿欧式的尖顶红砖和罗马柱。
大雕花铁门俨然关闭着,内里的私人花园绿意盎然,小池明净。
过了正午的阳光正热烈,辛禾雪打了个电话,果然有保姆过来给他开门,进门后还给他倒了杯茶,“谢谢阿姨。”
辛禾雪打量了一圈室内的装潢,向保姆阿姨问道:“请问江同尘在哪里?”
阿姨说:“二少在楼上午睡,我正要去叫醒他。辛先生请跟我到书房去等候吧,一会儿二少就过来。”
辛禾雪在二楼的书房等了半小时,也不见雇主江和光的弟弟江同尘过来。
补习时间约定的是下午一点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