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啾—”
“哈…呼哈…要是能吸出奶水就更好了。”
舰长忘我地吸吮着布洛妮娅的美乳,一口便将粉嫩的乳晕和娇嫩欲滴的乳头含进嘴里,然后便像婴儿吸奶般对着口中美乳疯狂地吸吮,雪乳肉眼可见地被像上拉长,但又会很快恢复圆润坚挺的模样,于是就在他疯狂地吸奶中以淫靡地一上一下不停伸缩着,同时他又不停地用他的牙床不断啃咬着雪白肥腻的乳肉,不一会丰满坚挺的雪乳上便多了一排排触目惊心的牙印。
“呜咿!~额啊啊啊!!”
“舰长,你…这个……变态人渣!”
布洛妮娅有些吃痛道,同时酥乳这种不断被啃咬的感觉,让她感觉像是浑身被蚂蚁啃咬般,瘙痒的同时又如触电般麻酥酥的,很难说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
不过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她的下身已经又有不间断地要高潮的迹象了,这是她怎样都无法制止得了的,可以说她现在已经很难再控制得了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了。
“呜~呜呜呜…”
果然自己以后只能被舰长压在身下榨了,要是再不找个人帮自己分担一下,再被舰长凿两天,自己真的能被舰长干死。
一想到这几天天天晚上被舰长干个十几次,两行晶莹剔透的泪珠就不争气地从布洛妮娅的脸颊旁划落,打湿了枕边的床单。
“老婆,你怎么还哭了?不会是舒服得受不了了吧~”
“滚——!”
舰长见布洛妮娅一副凄然而泣的样子,明知故问地坏笑道,随后果不其然引来了前者咬牙切齿地斥骂。
“嘿嘿,别急,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呢~”
舰长双手也没有闲着,空出来的双手,一手狠狠地抓握住另一只没有被遭遇吸吮地美乳,布洛妮娅的豪乳尺寸之夸张,他一手都难以掌握,只能从中间处覆盖而下,粗糙的掌心和娇嫩的乳头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二者随着舰长地抓弄,互相之间来回摩擦,这又给布洛妮娅带来了一丝说不出的奇妙的体验。
布洛妮娅的美乳在舰长粗糙的大手中如同面团般被他抓握揉捏出各种淫靡诱人的造型,大量雪白肥腻的乳肉不断在他的指缝和掌心边缘四溢,白花花的及其晃眼,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对着自己正在吸吮啃咬的那只美乳,从根部一把握住,如同挤奶般,像上疯狂的推挤,配合他正在吸吮的姿态,仿佛真的想从这只肥腻饱满的雪乳中吸出什么。
随着啵啾一声,舰长的大嘴终于舍得从布洛妮娅珍宝般的酥乳上移开,红宝石般娇嫩欲滴的乳头也被他从口中一齐吐出,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不过此刻她的美乳已经是一片狼藉,高贵的乳峰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牙印和舰长粘稠的口水,白花花的乳肉上更是多出了一道道被用力抓握留下的红痕,可见其刚刚究竟是经历了多么非人的虐待。
饱受折磨的布洛妮娅见状也是松了一口气,以紧握床单的小手也是微微松开,以为这个家伙终于玩够了,自己也终于能从这无边的煎熬中得以喘一口气,但她殊不知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来,老婆,把手给我~”
“苏卡不列,你别碰我,滚,走开!”
舰长才不理会已经被自己草怕了的布洛妮娅的抗拒,伸手向她两条光洁纤细的手臂抓出,入手的触感就像是抓住了两条光洁的象牙般,白皙嫩滑的皮肤和微凉的体温,确实是如同珍宝一般。
“放开,放开我,你还没玩够吗!?”
布洛妮娅奋力地扭动着双臂挣扎着,不过前者白皙光洁的皓腕此刻正被舰长牢牢地抓在手里,二者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她反抗显得是那么徒劳。
“哪里,你看我的鸡巴都涨成什么样了,身为妻子,不应该帮丈夫解决一下吗?”
“嘿咻~”
“呜呀——”
舰长贱嘻嘻地笑道,说罢微微起身将屁股向前移了移,将屁股压在布洛妮娅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也幸好她的床足够软,不然就他那浑身腱子肉的体重非得把她柔嫩的腰肢给坐断了不可,不过从侧面看去,大床也是肉也可见的向下凹陷了不少,当然,这一番操作也引得布洛妮娅不由得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舰长给坐断了。
而舰长硕大的鸡巴也早已涨挺得蓄势待发,正缺乏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而现在这个位置正好抵压在了布洛妮娅的两团美乳之间,足足20公分长的肉棒带着鸡蛋头大小的龟头,顺势抵住了布洛妮娅臻首的下颚处。
“快,快从我身下下去啊,混……”
这还是布洛妮娅数年来再一次这么近距离感受舰长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凶器,肉棒上干涸的精液夹杂着本身特有的混合腥臭味道携带着大量男性的荷尔蒙不断冲刷进她的鼻腔,光是闻一下就让她忍不住浑身泛起桃红。
而且这么近距离她也第一次得以观察这根东西的全貌,黝黑的肉棒上有如藤蔓般凸起的血管,如同狰狞的狼牙棒般,表面上混杂了干涸精液和令人恶心至极,一想到这根东西这几天数次插入自己最私密宝贵的穴道深处,差点没把自己折磨死,布洛妮娅就恨不得拿把刀一刀剁掉这根东西。
“小宝贝,好好看着,这可是这几天让你爽到上天的大宝贝。”
“变态——”
舰长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揭别人最疼痛的伤口,布洛妮娅被他这么一说又勾起了这几天被他活活干晕好几次的回忆……
布洛妮娅气得倔强地将臻首扭到一边,不过这样正好巧不巧地使舰长的大吊挣脱束缚,直接顺势向少女美艳无双脸颊上一戳而去,直接让前者更加气急败坏了。
舰长嘿嘿一笑,双手握住布洛妮娅的两只明媚皓腕,引导她两只白皙精致地小手,抚摁上自己的一双傲人豪乳,然后顺势挤弄一下,只是稍微用了推桑一波,雪白的酥乳便泛起阵阵白花花的乳浪,如排山倒海之势般向乳缝间静静躺着的滚热肉棒倾倒而去。
“呸,混蛋一个!”
布洛妮娅见状也终于明白了舰长的意图,轻蔑地褪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