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将头轻轻侧靠在车窗上,路灯的光影在她被打得发烫的脸颊上飞速划过。
魏锋一路把车开得飞快,没有和她说话。
他们沿着东河一路向北,河面黑得无声无息。
偶尔一艘渡轮驶过,引擎低沉地轰鸣,稀落的灯火一闪,又很快被夜色吞没。
进入上东区后,街道安静了许多,路边的树影被路灯拉得很长,一排排褐石住宅沉默伫立,街口的咖啡馆只留着最后一盏橙色的小灯。
车子缓缓停下,发动机熄灭的瞬间,夜色无声无息地笼罩下来。
回到家中,魏锋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整个房间被压抑暧昧的光线覆盖,像一个巨大的牢笼。
魏锋随手解下领带,扔在沙发上。他盯着徐安,笑意冰凉而残忍:“驯狗,要从让它害怕开始。”
徐安的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她望着魏锋和他恶劣的讥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哀伤,但很快又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
她没有后退,而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等待接下来的羞辱。
魏锋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缓缓走近,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轻蔑。
“跪下。”
徐安盯着魏锋,不情不愿却认命地跪了下去。
“叫主人。”
徐安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仿佛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魏锋猛地踩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踩得贴在了地板上。
“叫出来。”魏锋的鞋跟碾过她的肩胛骨,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主人……”徐安声音嘶哑,小得几乎听不见。
“大点声。”魏锋再次大力碾压,语气却很平静。
“主人。”徐安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感。
“既然是狗,就要有狗的样子。”魏锋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戏谑和残忍:“从现在起,这一夜,你不许站起来,不许用人的口气和我说话,只能狗叫。”
“好……”
“你说什么?”魏锋又是一脚踩住徐安的头,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随手拿过领带,套在徐安的脖子上,恶意地收紧。
窒息感在一瞬间袭来。
徐安本能地用手去抓脖子上的领带,慌乱中却用不上一点力。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挣扎。
魏锋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徒劳地扭动,手上的力道不减,一点点继续收紧领带。
“徐安,你要么学会在地上叫,要么我让你这辈子只能发出狗喘。”
“……汪。”徐安声音嘶哑,泪水滚落下来。
魏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松开领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别哭,哭没用。”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令她恐惧:“你只是一条狗。狗不需要有想法,只需要听话。你的身体就是用来取悦主人的,你不应当哭。”
他松开手,走向酒柜,拿出一瓶只剩一层底的威士忌,打开瓶盖,将酒瓶放在徐安面前的地毯上。
“用骚屄夹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