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干什么?”魏锋认真地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有钱人应该有一些更高远的理想,而不是拘泥在房子车子这些俗物上。但反正我也不会有钱的,这种问题就留给有钱人去思考吧!”徐安快乐地下了个结论。
十年前的徐安不会想到,十年后魏锋真的在上东区拥有了自己的房子。
但十年后的徐安也早已明白,有着更高远理想对金钱没有欲望的人是不会成为有钱人的。
魏锋在一栋米色大理石外墙的楼前停下,门卫殷勤地替他们打开大门,门厅安静得能听见鞋底踩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魏锋的公寓在顶楼。
推开门,深木色的地板和简单的家具,显得整个公寓都很空旷。
客厅的尽头是徐安最喜欢的那种斜角落地飘窗,窗外绿树掩映。
令徐安惊讶的是,她的行李已经整齐地摆放在门边。徐安不理解,既然助理能提前把行李送来,魏锋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起绕路坐地铁。
魏锋径直走向厨房的岛台,倒了两杯红酒:“喝一杯,庆祝新婚?”
徐安在岛台的高脚凳上坐下,忍不住取笑说:“我忘记了魏总是第一次结婚,总要庆祝下的。”
魏锋的手顿了顿,杯沿轻轻碰出一声脆响。沉默片刻,他才低声说:“你是在提醒我,这场婚姻只是交易?”
“不是吗?”徐安迎上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挑衅。
魏锋的神色一点点沉了下去:“那就学着,怎么当条听话的狗。”
徐安呼吸一紧,却仍然硬声回击:“魏总打算亲自教我?”
魏锋的眸光彻底暗下来,眉宇间的阴影逐渐加深,声音也冷硬起来:“站到那儿。”他朝客厅窗前明亮的射灯抬了抬下巴。
那是唯一的光源,像舞台中央的孤光,把一切阴影都逼到边缘。徐安慢慢走到射灯下,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凝固了,仿佛连风声都被锁在了窗外。
“衣服脱了。”
徐安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重重跳动的声音。她没有动,沉默地看着魏锋,仿佛是在度量魏锋的耐心。
“听不懂?还是讨价还价?”魏锋的手指轻轻敲着酒杯,节奏稳而催命。
徐安听到了脑海里一声轻轻的叹息。
她开始解扣子,动作慢得像在拖延。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公寓里冷气开得很足,每解开一颗,冰凉的空气便趁机贴上皮肤。
她半截胸脯露了出来,在射灯下白得耀眼。深深的乳沟里带着一些若隐若现的诱惑。灯光将她的影子放大,投在背后的窗框上。
“继续。”魏锋拿着酒杯,坐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看着聚光灯下的徐安,仿佛她是一个被陈列的物件。
徐安咬了咬牙,慢慢脱掉了整件衬衫,布料摩擦皮肤时带走了一层温度。
她的手又伸向牛仔裤的纽扣。
徐安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任何的羞辱,但没有想到还是会觉得艰难。
魏锋带着鄙夷的凝视就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凌迟。
“一个被人玩烂了的破鞋,怎么还像个处女一样磨蹭。”魏锋看着她一点点将牛仔裤脱下,蹲在地上试图把衣服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