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被呵斥得低下头,不敢多言,只是小声解释道:
“范提司说。。。说了,此案涉及重大,又有陛下的旨意,在未得到真相之前,任何人都有可疑,不得放鬆丝毫警惕。”
朱格冷哼一声,拳头紧握,指节发白。
他知道范閒手里有圣旨,自己若是硬闯,反倒落人口实。
可若是就此离去,岂不是显得自己软弱可欺?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
“好,很好!范提司果然威风。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好好查,我倒要看看,他能查出什么名堂!”
说完,朱格转身便走,脚步沉重,显然心中愤懣难平。
他的手下连忙跟上,一边走一边低声抱怨:
“大人,范閒这小子太囂张了!竟敢对您如此无礼!咱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朱格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算了?哼,范閒以为有圣旨在手就能为所欲为?鉴查院的水深得很,他一个毛头小子,还嫩了点。
既然他说任何人都有可疑,那就通知下去,任何人不得参与此事~!我倒要看看他手底下没人,他拿什么查案~!”
手下一喜,马屁立马跟上:
“还是朱大人高啊!看这范閒还能囂张多久,我这就去办~!”
朱格抬头看了一眼地牢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范閒,你以为有圣旨就能高枕无忧?在这鉴查院,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地方。咱们走著瞧!”
与此同时,地牢內。
范閒正盘膝而坐,双目紧闭,按照杨浩教他的口诀,开始尝试凝练真气。
而司理理则坐在地牢內,身前便是桌案,上面还有书本和茶水,略显悠哉的盯著范閒。
在鉴查院的地牢,能过得如此舒坦的,恐怕也只有司理理了吧。
此时范閒猛然吐出一口气,一脸的无奈:
“呼~!又失败了~!”
等他真正凝练真气,才知道这有多难,怪不得杨浩要他到九品巔峰再学。
只是他不明白,他和杨浩学的都是霸道真气,怎么杨浩就可以,他却不行~!
“你都坐在这里一个时辰了,就不打算问点什么吗?”
范閒瞄了司理理一眼,第一次见犯人主动要求审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