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像一道分水岭,将我的人生劈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
在那扇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巨大落地窗前,我赤裸着,拥抱着同样赤裸的楚依然。我们身后不远处,肖初像一尊被抽去灵魂的石像,瘫坐在地。
接下来一个月的生活,以一种超乎我想象的方式展开了。
我们的关系,被楚依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方式,重新进行了定义。
第二天清晨,我是在楚依然的主卧醒来的。
身边的床铺空着,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香气。
我像做贼一样惶恐地坐起身,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淫靡的画面、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响,让我的脸颊再次滚烫。
当我手足无措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时,楚依然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餐厅里,正优雅地喝着咖啡。
她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王。
仿佛昨夜那个在我身下失声尖叫、浪荡承欢的女人,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肖初也在,他穿着睡袍,眼窝深陷,脸色憔悴得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看到我,眼神闪烁不定,脸上写满了屈辱和不甘。
“坐下,吃早餐。”楚依然对我道,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最平常不过的公事。
我僵硬地坐下,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从今天开始,”楚依然放下咖啡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沉默。
她看着我们两个男人,像在宣布一项新的公司规定,“江小白的日常工作不变。但是,每天晚上八点以后,以及我所有非工作时间的空闲,都属于‘加班’。”
她刻意加重了“加班”两个字。
“加班地点,在我需要的地方。加班内容,”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肖初惨白的脸,最终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带着命令和一丝难掩的欲望,“就是取悦我。”
肖初的身体猛地一颤。
“至于你,肖初,”她转向自己的丈夫,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你的角色,就是观众。你可以看,但不能碰,不能干涉。这是你想要的,我加倍给你。”
就这样,一场以“加班”为理由的出轨,成了我们三人生活的日常。
第一周,所有的“加班”都在那间顶层公寓里进行。
楚依然似乎热衷于开发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不再局限于客厅的沙发,而是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冰冷的餐台上、洒满月光的阳台上、甚至是在那张属于她和肖初的婚床之上,疯狂地交合。
每一次,肖初都被命令在场。
他像一个被锁在笼子里的瘾君子,被迫观看这场由他亲手点燃的欲火,如何将他的妻子烧得面目全非,也如何将他自己仅存的尊严焚烧殆尽。
他从最初的病态兴奋,逐渐变得沉默、麻木。
他看着我用各种姿势干他的妻子,看着楚依然在我身下从最初的压抑呻吟,到后来毫无顾忌地放浪尖叫。
他看着我射出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满他妻子的子宫,甚至在某一次,楚依然高潮后,还命令我不要拔出来,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我能看到,肖初的眼中,那份变态的快感正在被一种更深沉的绝望所取代。
他想要的是一场可控的表演,可楚依然和我,却将这场表演变成了一场真实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狂欢。
进入第二周,楚依然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具有侵略性。公寓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她将我们的战场,延伸到了她的权力中心——她的办公室。
那是一个周三的下午,临近下班。她用内线电话把我叫进了那间位于顶楼的办公室。
“把门锁上。”她坐在红木办公桌后,对我下令。
我照做了,心里已经猜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百叶窗拉下来。”
我拉下百叶窗,办公室内的光线瞬间变得昏暗而暧昧。
当我转过身时,她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真丝衬衫和包臀裙,正缓缓解开胸前的纽扣。
“过来。”
她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余地,就在那张象征着她权力的办公桌上,她双腿大开地坐在桌沿,命令我站在她面前,拉开她的裙子拉链,然后狠狠地占有她。
那一次的体验,比在家里任何一次都更加刺激。
我们周围是冰冷的文件和尚未熄屏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