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暨白!!!你!你!你恶不恶心!”
“不是你让我跟你虔诚的道歉吗?”周暨白刻意咬重虔诚二字。
诗淮真的好想直接把这个梯子一脚踹倒。
她当着周暨白的面,抬起自己的腿。
周暨白秒怂:“这次是真知道错了,老婆,别这样。我道歉我道歉。”
诗淮撇过脑袋:“哼。”
将这些字画全部扯下来后,周暨白让佣人找个杂物间收好,暗自叮嘱不准摧毁。
交代完这些,他又跟在诗淮的背后陪她一块散散步。
“原画和原字帖呢?”诗淮问道。
周暨白三两步就追上她了,和她站在一块,俯身凑近她,只悠哉道出两个字:“秘密。”
“呵呵,也不是很想知道。”诗淮长发一甩,直接将发丝抽在周暨白的脸上。
鹅梨帐中香的气味率先涌入周暨白的鼻息间,头发抽打肌肤的疼痛被他轻而易举的忽视掉。
周暨白望着诗淮纤瘦单薄的背影,眸光黯淡几分。
诗淮的细微变化,没有一个能躲过周暨白的眼。
他的眸光深沉几分,诗淮的变化实在是太突然了。
如果是看清如狼虎般的亲人,做出幡然醒悟的抉择,倒是没什么引起人怀疑的。
可诗淮却偏偏选择不准让周家对那对母女出手,秉持着一颗纯洁如雪莲般的圣母心,以爱之名想要放过那个对她做出万种不能饶恕罪孽的母女。
周暨白觉得,诗淮的目的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身后究竟藏的是兔子尾巴,还是狐狸尾巴呢?
我家真人菩萨
下午的时候,诗淮打了个电话给唐肖玲,说想约她吃饭。
前些日子自己和唐巧果被周家拦在门口的气到现在还没消,就等着诗淮的信儿呢。
这不,才过多长时间,诗淮就主动联系了自己去高端餐厅吃饭,和颜悦色的乖顺模样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唐肖玲心想,今天她一定要在诗淮耳中好好倒一壶墨水,让她给周家搅个鸡犬不宁才好!
来到约定地点,诗淮一身月白色锦绣旗袍,将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坐在茶楼的木椅上,用朴素的木簪挽住长发,面容姣好,清纯貌美的模样哪里像有孕的人?
悦椿楼是昌京市这几年旗号最响,最为赫赫有名的茶楼。一旦达官贵族交谈合作都会在这里小坐。
这还是周暨白上大学时闲来无事购下的一家茶楼,办的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