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辉,现在就去广播通知,六点整全体人在广场集合,除了坐月子的,和卧床不起的,所有人必须到场!”
雷向阳怒声下达指示,骆欣欣说的对,必须杀一儆百,狠狠地震慑那帮混账东西。
“是,我这就去通知,让所有人六点整去广场,观摩对孙四儿的惩戒大会。”
保辉态度很恭敬,说完他转身就要走,被雷向阳叫住了。
“他是孙四儿?”
雷向阳指着地上的大花脸问。
“呜呜呜呜……”
孙四儿急切地叫了起来。
“场长,他就是孙四儿。”
保辉语气很肯定,看雷向阳纠结的模样,他心里痛快极了。
,区区孙家都制不了,也太丢公家的脸面了。”
“你说得倒轻巧,孙家可是本地的农民,还是少数民族,是我们团结的对象,你说打就打?”
雷向阳没好气地瞪了眼,要是靠武力能解决,就算一百个孙家他都不怕。
就是因为孙家是当地百姓,又是回民,才不能用强硬手段,只能怀柔安抚。
“那要是犯错了呢?”
骆欣欣紧接着问。
“犯错当然一视同仁,必须严惩!”
雷向阳想也不想回答。
空气变得安静,只有孙四儿的挣扎声。
骆欣欣表情似笑非笑,眼神还带着讽刺,雷向阳终于明白过来,老脸瞬间涨红,他娘的这死丫头给他下套!
“场长,我的意思是,如果孙家人都犯错了,是不是都得严惩?”骆欣欣问。
“那当然!”
雷向阳语气不太好,这几乎不可能,谁家会全家人一起犯错,又不是蠢的?
“那你还犹豫啥?孙家人只要来闹事,他们就肯定会犯错,统统拉去修水库,最危险的活都派给他们干!”
雷向阳还在犹豫,他主要是没听懂这句话,啥叫肯定会犯错?
孙家人犯错难道还能主观预测?
“场长,你不会是天天趴你婆姨肚皮上,胆都趴没了吧?”
骆欣欣现学现卖的嘲讽了句。
训场长跟训孙子一样
雷向阳像被猴子掏了肛一样,跳起了三尺高,怒吼:“谁教你这样说的?你要是我闺女,我一巴掌拍死你!”
“你教的呗,刚刚你还说保科长了,怎么就兴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场长你可别搞官僚主义!”
骆欣欣可不怕他,因为她知道雷向阳是个正派人,不会玩心眼子,当面干仗再怎么激烈都没事。
雷向阳脸都气青了,可又没法子骂,刚刚他确实这样说了保辉,这死丫头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