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俄斯咬咬牙,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的大洋马恨恨的开口。
“木马的雏形已经雕刻好了。”
“您始终如此坦诚。”
周将军如此夸赞道。
“嘿,你们不能这样,为什么是他们?!”
昏黄的烛火摇晃着,不算宽阔的房间中,响起了低沉的笑声。
艾尔俄斯靠在木马上,五位身材魁梧,兴奋无比的青年狱卒,围在她身边,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
他们的脊背挺直,眼神如狼般凶狠,毕竟他们都或多或少的玩弄过不听话的洋马了。
身后的木马散发出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夹杂着狱卒们的汗味,一向骄傲的艾尔俄斯咬了咬牙,被轻薄囚服包裹着的巨大奶子颤抖着,大洋马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怎么,我们不能处理你这个战败了还装腔作势的蛮夷吗?”
领头的狱卒书说着,冷笑着上前两步,一把扯开了艾尔俄斯身上的囚服,让大洋马白皙,丰满,健美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周将军看着赵侍郎手下笔锋不停的记录着什么,有些不解道。
“不是还没开始用哪?”
赵侍郎头也不抬。
“那也要记下来,木马对于洋马的精神威慑也属于兴发的一部分。”
狱卒们火热的目光让艾尔俄斯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嘿,你们想干嘛,我是女武神,我是特殊的!”
另一个狱卒大笑起来,一边抓起一捆粗糙的麻绳,一边笑道。
“管你是谁,现在,你只是被大汉关押着的战败者而已,还女武神,今天就让我们哥几个试试你的极限。”
这样说着,狱卒们毫不客气地将洋马女武神的双手反绑在了她身后,粗糙的麻绳勒进艾尔俄斯敏感的肌肤,狱卒们毫不怜香惜玉,肆意按压的动作带来一阵阵疼痛。
亲手雕刻了木马的大洋马太清楚这尊刑具的威力,心中的恐惧与身体的疼痛交织,侵蚀着女武神的心理防线。
在倔强的沉默中,大洋马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还粗糙的,带着沟壑的木头脊背上。
狱卒的大手按住了大洋马努力想要昂起的金发头颅,洋马女武神被迫呈现出一副屈辱的姿势。
心中的骄傲驱使着艾尔俄斯拼命挣扎,白花花的奶肉随着主人的动作剧烈晃荡着。
“混蛋,你们这些家伙!”
“还在嘴硬啊。”
领头的狱卒说着,拿出一根皮鞭。
“来,试试其他白种蛮夷刚刚体验过的鞭刑。”
这样说着,狱卒手腕转动,啪的一声,甩动的鞭头精准的命中了艾尔俄斯的乳头。
身下的木马一阵颤抖,早已升起的木头肉棒划过潮湿的白鲍,大洋马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绷紧,湿淋淋的白鲍恋恋不舍的离开木头肉棒,拉起一道银丝。
“啊,混蛋,一群混蛋。”
大洋马依旧怒骂着,狱卒也不生气,只是甩动手中的鞭子,在大洋马的肌肤上游走着,从摇晃着的白嫩奶肉到被迫岔开,裸露在外,娇嫩的大腿内侧。
每一次鞭打都能让坚强的洋马女武神身子一颤。
汗水夹杂着淫水流下,洋马女武神自从被周将军破处后,就食髓知味的白鲍,此时早已像享受起了被淫虐的感觉。
狱卒们打量着艾尔俄斯湿漉漉的白鲍,忍不住发出大笑。
“看这蛮夷,嘴那么硬,结果小穴抽一下就湿了,果然,蛮夷就不会诚实,就是嘴硬。”
不等艾尔俄斯反驳,另一个狱卒就端来了一桶热蜡,
喜庆的红烛点燃后,狱卒们高举着蜡烛,让滴落的蜡油滴滴答答地落在大洋马被迫挺起,上下乱颤着的大奶子上。
滚烫的蜡油落在大洋马敏感的肌肤上,被压下的头颅被狱卒抓住金色的长发,拉着被迫高昂起来。
在狱卒们的注视下,随着一点点蜡油落在绷紧的足弓上,洋马女武神漂亮的碧色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