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不,她已经不再是艾拉了。
我的第一个战利品,那个曾经英姿飒爽的红发女冒险家,如今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我的王座之侧。
她的眼神空洞,四肢因为长时间的屈辱姿势而微微颤抖,汗水顺着她紧致的脊背滑落,滴在她身下那摊尚未干涸的、混杂着潮吹爱液与屈辱泪水的痕迹上。
她后腰上那暗金色的淫纹正散发着微光,像一个不断向她灵魂深处烙印的魔咒,提醒着她新的身份。
“一号”这个代号确实太过平庸,配不上我未来的魔妾。她需要一个能永远铭记她过往、并将其彻底粉碎的称号。
我缓缓走下王座,来到她的面前,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视我。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她的喉咙动了动,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身体的本能让她无法违抗。
她张开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回答:“我……我曾是一名……冒险家。”
“冒险家?”我轻笑起来,“一个喜欢到处钻洞,探索未知秘境的婊子,对吗?”
屈辱的泪水再次从她眼角滑落,她紧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那么,从今以后,你就叫‘探险肉便器’。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用你这具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体,来探索、容纳、承受我的一切欲望。明白了吗,我的‘探险肉便器’?”
“……是,我……我是……探险肉便器……”她如同行尸走肉般重复着这个充满了下流与侮辱的称号,每说一个字,她灵魂中属于“艾拉”的部分就崩塌一分。
“很好。”我收回脚,转身走向王座上我那伟大的母亲。
经过刚才对“探险肉便器”的调教与能量汲取,我体内的魔力充盈了许多,身体也成长到了接近十八岁的青年形态,肌肉线条更加明晰,身高也拔高了不少。
我那悬于腿间的魔王之根,此刻也因为力量的增长而显得愈发狰狞可怖,粗长的茎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暗金色魔纹,顶端的马眼开合间,隐隐有电光流转。
而我的母亲,在目睹了全程之后,也显得异常兴奋。
她被束缚在王座上的身体不住地扭动,导致锁链哗哗作响。
她的呼吸急促,双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被改造过的双乳挺立着,那对穿着魔环的乳头硬如铁石。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刚刚生产完我、还未完全恢复的小穴,此刻正泥泞不堪,不断向外冒着淫靡的汁液,甚至连后面那朵黑暗的菊花,也在微微翕张。
她渴望着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灵魂深处的呐喊。
这不仅仅是淫欲,更是一种力量循环的本能。
我从外界掠夺纯净的生命能量,经过我魔王之躯的转化,再将一部分混杂着我本源魔力的能量“注入”母亲的体内。
这既能滋养她被封印消磨的神格,也能进一步污染和侵蚀封印本身的秩序之力。
这是我们母子间,心照不宣的仪式。
我走到王座前,跪坐于母亲的双腿之间。
她被锁链固定着双腿,只能以一个屈辱的M字型大开着,将自己最核心、最神圣也最堕落的所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王……我的孩子……”她喘息着,声音颤抖而充满期待,“快……让母亲……尝尝你成长的果实……”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抚上了她那微微外翻、湿滑不堪的阴唇。
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而灼热,我能感受到内里肉壁的每一次痉挛。
我分开那两片丰腴的唇肉,露出了下方已经被玩弄得有些红肿的阴蒂,以及那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幽深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