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情商,让他来看曲谱成色。
他抖了抖手中的曲谱,笑骂道:
“你这要还算把握不住,那我们团里好些人都得回炉重造了。你们年轻人现在管这个叫什么?凡尔赛?”
陆承洲立马竖起大拇指:“要不说是余总呢,永远走在时代前沿。”
这话说得有点吹捧的味道,但放在一个眉清目秀的状元郎口里说出来,余隆那是越听越舒坦。
而且他刚刚草草扫过一遍,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好东西啊!小陆,你可真是掏了个宝贝出来!”余隆爱不释手地摸着曲谱,“就这完成度,稍微打磨一下,直接就能上舞台了!”
他越看越是心痒难耐,忍不住道:
“如果不是知晓你的情况,我可能会问你有没有想法朝着这行发展……”
余隆嘴上这样说,但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
“真没兴趣走这行吗?走这行走到尽头,也是能功成名就的。”
陆承洲摇了摇头。
他比余隆更清楚自己的情况,成年人踏入社会的第一课,就是知晓自己并不是世界的中心。
他不想靠国内娱乐圈捞钱也是因为这。
真要说起来,内娱比起欧美日韩反而是简单模式,他真要臭不要脸,没准能断掉未来十年内娱歌圈的余晖。
所以,哪怕是这首《钢铁洪流进行曲》,他也说的是“是人民作的”。
这曲子的一切盈利,他都没打算要,全部交给国家。
所求的,不过是此事办成后,能顺带一脚踢死嘻哈圈的某些嘴臭党。
什么?你说你真这么清高,为什么还整国外的曲目?
拜托,老佛爷早就付过钱啦!
见陆承洲这么谦逊,余隆更是痛心疾首了。
但他也是天才,知道天才们都有自己的计划,眼见劝不动,便说:
“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交响乐在寻常录歌棚里不好搞。”
诚然,歌棚可以借助MIDI与虚拟乐器来降低成本和录制难度。
但具体录制后的音效,其实距离完整版有微妙的差距。
也有人说,条件允许,也可以邀请乐手在不同时间段,分别到录歌棚里录制每一种乐器的部分,最后让调音师将所有音轨合成。
但不但过程复杂,成本还高。
最简单还最好用的方法,还得是交给专业的交响乐团处理。
念及此,余隆心中多少有些激动。
这种性质特殊还足够优秀的交响乐,其实产出很少的。
他都能想象这首歌要是和军方搭配,到底能有多爽了。
“这件事我替大家应下来了,练什么曲目不是练,给我们两天时间,你直接来现场试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