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书桌上的侵犯,只是这场漫长仪式的序曲。
“野兽”的冲撞如同永不停歇的暴风雨,将李慕辰的意识反复撕碎又重组。
在他又一次被推上情欲的巅峰,身体剧烈痉挛、前端喷射出白浊时,“野兽”却并未停下,反而就着他高潮后更加敏感紧致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残的征伐。
“呃啊……不行了……老公……饶了我……”李慕辰哭喊着求饶,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徒劳扭动。
“饶了你?”
“野兽”低笑,动作愈发狠戾,他空出一只手,抓起了桌上那支掉落在地、笔尖闪着冷光的定制钢笔,“我的小淫娃,还没学会怎么真正取悦你的主人。”
冰凉的金属笔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猝不及防地抵上了李慕辰大腿内侧最柔嫩、最敏感的肌肤。
“唔!”李慕辰浑身猛地一颤,极致的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
笔尖缓缓移动,带着细微的刺痛和冰凉的触感,在他白皙的腿肉上,一笔一划地,刻下了一个字——不是“夜澜”,也不是“辰辰”,而是一个极具侮辱性和占有意味的、“骚”字。
耻辱感如同最烈的火焰,瞬间烧遍全身!
他竟然被……被用这种方式,在身上留下了如此不堪的烙印!
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狼狈地流淌。
然而,在这灭顶的羞耻中,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背叛意志的快感洪流,内壁疯狂地绞紧、吮吸,仿佛在欢呼这彻底的占有。
“看,你的身体……多喜欢。”
“野兽”喘息着,欣赏着那新鲜出炉的、泛着血丝的印记,以及李慕辰因此而更加兴奋颤抖的身体。
他俯下身,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般,用温热的舌头,粗暴地舔舐过那个字迹,混合着血腥与情欲的味道,仿佛要将这烙印彻底融入他的骨血。
这仅仅是开始。
当书桌上的凌乱达到极致,“野兽”将他抱了下来,却没有走向卧室,而是来到了客厅。
他被命令跪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进行漫长而深入的口交服务,直到喉咙发痛,下颌酸软。
随后,是手交,他被要求用各种技巧抚弄那根仿佛永不疲惫的凶器,手腕几乎要断掉。
接着,他被推倒在沙发上,双腿被抬起、分开。
“野兽”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根洁白的、柔软的鸵鸟羽毛。羽毛尖端轻轻扫过他丝袜包裹的脚心。
“啊……”李慕辰瞬间蜷缩起脚趾,一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酥痒感窜遍全身。他想要躲闪,却被牢牢按住。
羽毛开始沿着他的小腿曲线,缓慢而持续地刮搔。
时而轻柔如蝶翼,时而加重力道。
那细微的、无处不在的痒意,混合着之前情欲的余韵和此刻被公开羞辱的感觉,变成了一种极其磨人、几乎要逼疯他的酷刑。
他扭动着身体,发出既像哭泣又像欢愉的呻吟,双腿无助地蹬踹,丝袜因此勾丝、破损,露出底下泛着粉红的肌肤。
“哈哈哈……痒……老公……不要了……求求你……”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眼泪都笑了出来,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下,再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野兽”显然极为享受他这崩溃失态的模样,羽毛的玩弄变本加厉,从脚心到腿窝,从大腿内侧到腿根,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地带。
直到李慕辰几乎要晕厥过去,他才丢开羽毛,再次进入那具早已泥泞不堪、颤抖不已的身体。
腿交,脚交……客厅,厨房冰冷的流理台,甚至楼梯的转角……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疯狂纠缠的痕迹。
李慕辰像一个人形玩偶,被“野兽”以各种姿势打开、使用。
他的呻吟、哭泣、求饶和放浪的告白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与肉体碰撞的声音、物品掉落的声响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干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之间反复横跳,最终彻底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迎合与沉沦。
当一切终于停歇,窗外已是夜色深沉。
李慕辰像一滩烂泥般趴在主卧凌乱的大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痕、钢笔留下的细微划痕,以及干涸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