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清许拖着小巧的行李箱,在门口与李慕辰吻别。
“公司有个紧急项目,我得出差三天。”她语气温柔,带着些许歉意,指尖轻轻整理了一下李慕辰的衣领,“在家照顾好自己。”
“嗯,你也是,别太累。”李慕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心底却有一头野兽在蠢蠢欲动。
门关上的瞬间,他几乎立刻冲回卧室,心跳如擂鼓。
巨大的愧疚感和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交织着,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颤抖着拿出那部专门用于联系的手机,急切地给“野兽先生”发去了信息:
“她出差了,三天”
几乎是秒回,一个地址弹了出来,附带一句:“老地方,等你。穿点……能让我尽兴的。”
特别的……能让他尽兴的……李慕辰打开那个隐藏的衣柜,目光掠过一件件衣裙,最终落在那套他偷偷购入,却从未敢穿出去的服装上——并非洛丽塔,而是一套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黑色漆皮紧身连衣短裙,搭配同材质的过膝长靴。
这与他一米七几的身形形成了奇异的反差,充满了禁忌与挑衅的意味。
他仔细地沐浴,刮净腿上细微的汗毛,然后费力地穿上那套紧裹着身体的衣裙。
漆皮材质冰冷而束缚,清晰地勾勒出他每一寸曲线。
超薄的黑色丝袜隐藏在长靴之内,只在大腿根部与裙摆之间,留下一段绝对领域。
看着镜中那个既陌生又妖娆、如同暗夜精灵般的身影,一种强烈的背德感让他面红耳赤,却又无比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再次踏入那个熟悉的酒店房间,他立刻被一个灼热的怀抱紧紧禁锢。
“野兽先生”似乎比以往更加急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按在门上,粗暴的吻落了下来,掠夺着他的呼吸。
漆皮裙摆被轻易地撩起,丝袜被撕扯开……在一种近乎野蛮的冲撞中,李慕辰羞耻地发现,自己在这件象征着束缚与叛逆的衣裙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喘息稍定,“野兽先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下一轮。他拿来一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红酒。
“宝贝,你的腿……总是能让我失控。”低沉的声音带着痴迷。
他先是俯下身,像对待稀世珍宝,用温热的舌头,从李慕辰的脚踝开始,沿着靴筒边缘,一点点向上舔舐,口水濡湿了冰凉的漆皮和丝袜,留下蜿蜒的水痕。
这缓慢而极具羞辱性的过程,让李慕辰脚趾蜷缩,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接着,“野兽先生”举起酒瓶,殷红的液体如同血液般,缓缓倾泻而下,浇灌在李慕辰的腿上和靴面上。
冰凉的酒液与肌肤接触,激得他一阵颤抖,昂贵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
野兽先生再次俯身,用唇舌将那混合着口水和红酒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仿佛在进行一场虔诚又亵渎的仪式。
随后的纠缠,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下,变得顺理成章。
李慕辰觉得自己像一件祭品,双腿是奉献的祭坛,承受着各种物质的玷污和对方狂热的崇拜。
第一天,就在这种混合着酒精与情欲的、对双腿的痴迷玩弄中,荒唐又糜烂地度过了。
第二天,李慕辰是在酒店套房凌乱的大床上醒来的。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身体像是被拆卸重组过,尤其是那双引以为傲的腿,连并拢都带着酸软无力的疲惫感。
漆皮衣裙和撕裂的丝袜被随意丢弃在地毯上,如同昨夜疯狂的见证。
手机屏幕亮起,是“野兽先生”的消息。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箱子里有给你的‘戏服’。”
李慕辰撑起酸痛的身体,看到角落放着一个精致的纸箱。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剪裁利落的深灰色女士西装套装,包括修身外套、白色真丝衬衫、包臀窄裙,以及一双透肉的黑色丝袜和款式经典的尖头细高跟。
旁边还有一副无框平光眼镜。
“野兽先生”的要求随之而来:“穿上它。今天是‘沈总’和她的‘小助理’。”
李慕辰的心猛地一缩。
这个角色设定,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戏谑,精准地戳中了他最隐秘的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