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哼笑一声,摸了摸他的肚子,“你现在可是怀了我们江家的种,他敢不待见你?”
“等着吧,过两天我就娶你进门。”江承说。
说起这回事,吕幸鱼就想起白天自己受的委屈,他立马从江承怀里窜出来,拉着他江承的手道:“江承,今天我出门看大夫,结果好多个大夫都说我怀孕了!可我是男人啊!”
“我不能真怀了吧?我真的是个男人!”他急切道。
江承看他急得脸都红了,说:“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了,他们这么说,是因为我交代过了,让他们都说你怀了我的,到时候我爹找大夫来搭脉,那不就妥妥当当的了。”
“放心吧,我给全平洲的大夫都打了招呼,保你安安心心地嫁给我当少奶奶。”
吕幸鱼:?
“原来是你!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惨了!”吕幸鱼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坐到一边,他就知道自己没怀,死何秋山竟敢那么对他,等他当上少奶奶后饶不了他。
江承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怎么了?我怎么害你了?”
吕幸鱼脱口而出:“要不是你,今天何。。。。。。”他猛然止住,在江承疑惑的眼神下,仓促的移开目光。
“何什么?”江承问他。
吕幸鱼眼珠滋溜溜地转,“没什么。”
江承想了想,把他从软榻上抱了起来,“走了,去吃饭。”
吕幸鱼歪着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十分忧愁,唉,少奶奶看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走到主院门口,仆人们见江承抱着人,极为有眼色地叫了声:“二少爷、二少奶奶。”
吕幸鱼‘蹭’地下抬起头,面带微笑,“嗯嗯,辛苦了辛苦了。”
江承脚步顿了顿,被他逗得笑出了声。
隔着老远,江父就瞧见他儿子抱着人走了过来,脸色一黑,伤风败俗!
江泊潮坐在他身旁,漆黑的目光一直落在吕幸鱼身上,丝毫未动。
吕幸鱼不敢看江泊潮,从江承身上下来后,乖巧地站在他身边,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句:“江伯父。”
江父都没拿正眼看他,而是看向了江承:“大白天的这是干什么?半点规矩也没有!卿卿我我的丢不丢人?”
“什么白天?都用晚饭了还白天。”他直接拉着吕幸鱼坐在了自己身边。
江父气不忿地别过头,看着吕幸鱼那张漂亮的脸,更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鸡蛋里挑骨头,“叫人,这是大哥。”
吕幸鱼愣愣转头,碰巧撞到了江泊潮眼底。
他支支吾吾地说:“大、大哥。”
江泊潮看了他许久,吕幸鱼低着头,握着筷子的手指泛红。
江承拿筷子敲了敲碗,不耐道:“看什么要看这么久?这是我老婆。”
“说的什么话!你以为谁都喜欢你老婆吗?”江父眉毛拧在一起,怒斥道。
江泊潮淡淡移开目光,片刻后开口:“听闻弟妹已怀有身孕,只是颇为好奇,男人如何能怀孕?”
吕幸鱼身子一僵,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当着江父的面问出来了。
江承面上并无异样,“这有什么?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男人怀个孕有什么稀奇的,这说明老子身强体壮,我老婆天赋异禀,我们俩天生一对。”
你他妈别说了。吕幸鱼的脸都红透了,他根本不敢去看江泊潮的脸色,用力踩在江承的脚背上。
江父忍无可忍,手掌重重拍在桌上,“行了!这是在饭桌上,你老子还在这!”
吕幸鱼被吓得一抖,颤颤巍巍地端起茶水喝了口。江承有些不满:“你小声点,待会儿吓着你儿媳妇了怎么办?”
“还有你肚子里的孙子。”
神经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咳咳咳咳。。。。。。”吕幸鱼呛得侧到一边去弯下了腰,他小脸通红,渗出的泪水将眼睛染得湿漉漉的。
江承急忙去看,江泊潮也忽然站起了身,提步时却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没事吧?”江承替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液。
吕幸鱼虚弱地摇头:“没事,吃饭吧。”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