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里有人,顶多嚇住穿鞋的人。
光脚的人才不管这些,反正烂命一条,无非是双输唄。
袁涣林摇摇头:
“可惜,也就那乾水帮老二有些血性。
乾水帮大帮主,以为我们是真凶,早就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就算真让他对沈家动手,也多半只是做做样子。”
袁管事疑惑道:
“家主,莫非你没与他讲,沈重钧要是报復起来,有我们和陈锋在么?”
袁涣林不屑道:
“陈锋?陈锋在哪?
还不是在玄阳宗罢了。
老二老三不是他的手足,乾水帮才是他的手足。
等沈重钧从玄阳宗回来,把他手足和他的脑袋一起砍下来。
你看陈锋能不能找来肉白骨的仙丹,给他把手足和脑袋接上去。”
袁家管事笑了。
袁涣林沉吟片刻,道:
“我倒是觉得,或许沈重钧当真在渠水。
沈家父子,也不是愚笨之人。
他们既然不辞辛劳做了场戏,那就说明並不想完全得罪了乾水帮。
既然现在不愿意虚与委蛇,那一定也不怕乾水帮了。”
袁管事站起身来,饶有兴趣道:
“那我们不若就去看看,沈家仰仗的底气到底是什么呢。”
袁涣林抚掌:
“正有此意。”
……
渠水村外。
二帮主静静站立著。
在他背后,跟著稀稀落落的弟子。
二帮主看了眼天色,轻声问道:
“大帮主,还没有来么?”
心腹弟子迟疑片刻,道:
“大帮主……他说他晚一点到。”
二帮主静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