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不隱瞒。
江猷白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低低的笑了一声,声音里带著几分伤感:“这回我比他先认识你的。可为什么娶到他的人是你?”
虞北橙听著他的话,心中不是什么滋味:“江猷白,忘了我吧。”
他也想啊,但好难啊。江猷白没作声,最后打破这寂静的人是傅释绝来寻她。
她匆忙的说了一句抱歉,然后掛断了电话。
而江猷白则一直举著手机在耳边,他明知对面已经掛断了电话,还在开口:“可不可以,不要和他结婚?”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静……
在那一刻,江猷白没忍住,捂脸抱膝痛哭。
时间一眨眼,虞北橙结婚这日到了。
婚礼教堂人很多,江猷白穿著白西装进到里面,找了个角落坐下。
他来得很晚,这会儿正是穿著婚纱的虞北橙进到礼堂之时。
最前面站著傅释绝,他穿著黑西服,胸口別著鲜红,他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从虞北橙出现时,他的眼里只有她。
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会场中坐著脸上异样的江猷白,目光全放在新郎和新郎身上。
今日的虞北橙很美。
江猷白见证了她和傅释绝两次婚姻,只有这一次,是最痛的。
因为他知道自己彻底的失去了她。
她的美丽和温柔將永远绽放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江猷白不知道是怀揣著怎样的心情看完这场婚礼,直到俩人说“我愿意”,相拥搂住要亲吻时,他突兀地起身,转身离开了会场。
他终究还是不能看到最后。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衝上去抢婚。
他知道她爱傅释绝,他知道她对自己並没有爱。
也好。
书中的他习惯了孤单,在二十一世纪再次一直孤单也不会让他难受。
江猷白离开了,他的座位上放著一个精美绸缎的红丝绒盒子。
婚礼结束,陆陆续续的人离开。
忽然,一个人路过他坐的位置,看到一个盒子,拿起来一看。里面是一枚女士钻戒。
戒圈中间用雷射打著一行年月日和三个英文字母。
年月日是虞北橙的出生那年那月那天,而英文字母则是虞北橙的名字。
钻戒鸽子蛋那般大,切割面非常完美。
一看就价值不菲。
在婚礼现场捡到的,那人不敢私吞,怕以为是新郎新娘丟失的戒指,便拿给保鏢,让保鏢还给虞北橙。
虞北橙这这会儿在衣帽间卸婚纱,换敬酒服。
傅释绝坐在衣帽间外翘著二郎腿看著俩人结婚的录影,直到目光落在一抹熟悉的身影身上,他眼底一缩。
下一秒,就见保鏢走进来,將戒指盒递到他跟前。
傅释绝打开一看,冷笑了一声:“扔了。”
保鏢摸不著头脑,不过还是听话的將戒指扔进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傅释绝刪掉那些画面中录到了江猷白身影的影像,然后心满意足的进去衣帽间找虞北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