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歌:“我要改名。”
“喂!”蜂乐廻不乐意了。
复健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花见举着手机愣在原地:“那个……九重小姐,先生让你回去处理……等等,蜂乐君你为什么在吃九重小姐头发上的奶油?!”
“给我下来啊魂淡!”花见扑上去把蜂乐廻扯下来。
*
送走蜂乐廻后,九重歌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
父亲这次叫她来,是为了商量九重歌姓名的问题。
“母亲最近在挪威度假,但她还是在关于你取名的问题上重点强调,希望你能继承一位博蒙特先辈的名字。”
停了九重先生的话,九重歌淡然回应:“我没问题。”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名字,她都没有意见。
“母亲希望你继承第5代公爵夫人布兰契的名字,她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性。”
九重歌知道她,她是博蒙特女子学院的创始人,是20世纪英国贵族中少见的“战时实干派”。
她让一座庄园在战火中成为学校,又在和平年代成为艺术殿堂。
“是我的荣幸。”
*
来到英国后,九重歌又开始忙起来了。
首先是介绍晚宴,但其实是以慈善晚宴的形式来举办。她只是顺便亮相而已。大概邀请了七十多个人,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媒体。
不过第二天她的消息就被登在《泰晤士报》上了,凯撒在更是第二天一早就打来了电话。
九重歌被手机铃声吵醒时,伦敦的晨雾还未散尽。她摸索着抓过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凯撒的名字。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她带着浓重的睡意接起电话。
“伦敦的话,早上六点,我的布兰契。”凯撒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泰晤士报》的财经版,第三页。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九重歌揉了揉眼睛:“你什么时候开始看《泰晤士报》了?”
“从今天开始。”凯撒的轻笑传来,“‘博蒙特家族……布兰契(blanche)。真是个完美的名字。”
“布兰契……纯洁的白。就像你的头发,你的肌肤……”
“说起来,我更喜欢布兰契这个发音……blae怎么样?法语里的‘小白’……”
“有点难听。”
“那就blaa,意大利语的昵称……”
“不不不还是算了。”九重歌忍不住打断他,“叫我九重歌就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凯撒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布兰契。我肯定是第一个这样喊你的朋友。”
“知道吗?当我看到报纸上你穿着黑色礼裙的样子时,就在想——这个女孩天生就该和我一样被所有人仰望。”
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我很期待……见到崭新的你。”
窗外,晨光渐渐驱散雾气。九重歌握着手机,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欧冠决赛见,我的布兰契。”凯撒轻声说完,挂断了电话。
*
接下来,九重歌被表叔威廉直接“打包”任命她为满城母公司及其子公司的董事。
整个过程甚至不到48小时就完成了,生怕她反悔一样。
九重歌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慌张的想把自己摘出去,让她上位。
因为现在的情况怎么看怎么就要到完蛋的地步,怪不得把她从日本喊来,成员们对她这个年轻又血统不纯的人还态度那么好。
合着是真的没招了呗,病急乱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