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像是普通的小镇,行走的人无一例外全是女生。
有几个女生在织布机前低头忙碌,有的在厨房里,灶火噼里啪啦地响着。
她们的嘴角虽微微上扬,但笑容却像是刻意雕琢,未能抵达眼底。
程从温感觉有点怪异,微微皱眉。
“哎?你是新来的姐姐吗?好漂亮。”
程从温猛然听到声音,呼吸一滞,剑已然出鞘半寸。
程从温低头看,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小朋友,你一个人嘛?父母呢?”
程从温收剑,他蹲了下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把自己在宅子里顺的喜糖和红枣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接过糖果,开口,“哎,是好看哥哥哎,我没有父母,不过我还有另外两个姐姐。”
小女孩拉着程从温的手:“走吧,我带你去找姐姐们玩,她们人很好很好的。”
程从温被她拉着往前走,路的尽头,是半掩的门扉。
程从温敲门后,走进去。
庭院很温暖,院里养满了花,生机盎然。
程从温只能看到两个女生的背影,一红一白。
红衣姑娘坐在秋千上,长发如瀑,白衣姑娘正在温柔地帮她梳头。
红色衣服的女生声音柔柔的,声音里带着病气的虚弱。
“小白,你该停手了,我早就活不了多久——”
白衣姑娘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给红衣姑娘的头发上簪了一朵刚刚盛开的花。
“姐姐,你看看这个好不好看?”
……
“有客人来访了,两位姐姐。”
小女孩拽着程从温的手,笑着喊。
红衣姑娘和白衣姑娘同时转身。
程从温当场两眼一黑。
前面的白衣姑娘,不就是之前,想杀掉自己的那个嘛。
……
沉默是一个轮回。
程从温象征性地招了招手:“你好?”
白衣姑娘:“……”
红衣姑娘莞尔,她笑了一下。
“你好,我是小红,这是我的妹妹小白。”
程从温:“嗯嗯,我是小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