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关著两条狗,旁边的两个壮汉各自拖著一个麻袋,来到铁笼旁边,打开“牢门”,將里面的事物倾倒了进去。
那是一只只灰色的老鼠嘰嘰嘰钻了出来。
“汪!”黑狗扑了过去,一口咬死了一只老鼠。
周围的人们或举著酒杯,专注凝望,或大声道:
“咬死它!乾死它!”
加尔文联繫到了高文,在这里碰头。
他如今被通缉,改换一副头面,脸上贴了假鬍子,头上带著报童帽,装扮成码头工人的模样,混在吧檯前。
“两杯南威尔啤酒!”
酒保见著8便士摁在吧檯上,爽朗起来:“好嘞。”
高文则还是宽鬆的白衬衫,骑马裤,整个人倒是精神焕发,比过去年轻十岁。
接过酒杯:
“下一杯,我请。”
加尔文內心默默吐槽:
是不是每个密教教主,都忙得要死要活。
然后那些教眾时不时还能开银趴?
酒吧里,加尔文隨意调侃起来:
“喔,骑士老爷,看来我给你寻了一份好差事。比体能教练更好的那种——”
高文不屑一顾警了一眼加尔文:
“我恨不得掐死你!”
“怎么了?我给你—”加尔文还想说“喝魔药、救活你”之类的话语,想想这里是大庭广眾,直接简略,“给你救活了,还有什么怨言!”
高文急了,大脸盆上瞪著铜铃大小的眼珠子:
“知不知道,我一晚上!一晚上。””
“要做九次!”
他说著,恶狠狠地啪一下鼓掌,就差点比出国际手势了。
啥?
加尔文也睁大眼眸,让他混进魔女教派当臥底,就—就去尝尝人家魔女的咸淡啦?
还一晚上九次?
他不由自主摸著自己的腰,眼珠子一转,尬笑著问:
“魔女的滋味儿,如何?”
“去去去!”
高文难以描述那种被榨乾的感觉。
可某一晚上被榨乾后,赫卡蒂又在他嘴里吐出一只小蜘蛛,爬进他的肚子里,接著,他就又能恢復体力。继续享受男欢女爱。最初,他咬著牙,坚定地告诉自己:我是爱我的妻子的。
几个来回下来,脑子里已经不清醒了。
魔女,太可怕了!
最关键的是,赫卡蒂玩得样也多,总是在欢愉的时候衝著他喊“爸爸”。
臥槽,这谁顶得住!
“快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