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肯不动声色地深呼吸,而后嗫嚅:“你不问我为什么回来啊?”
赵却掀起眼皮
,赵却声音高了:“陈肯你谋杀?”
陈肯只得放松点托着冰袋。
他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赵却跟他没说几句话,他以为她牙疼不想说,怎么到了那女人的事儿她就张嘴了!
吴媚说:“饿了,你也要满半个小时了吧,我们吃啥呀,好饿呀。那个,那个男的,对,叫你呢,你要是不想帮小却敷,就让我来。”
赵却想笑,一笑就扯着嘴角,倒吸一口凉气。
很少见,太少见了,陈肯被叫“那个男的”,走路上陌生人打招呼都得真心实意喊他“帅哥”,到吴媚嘴里变成“那个男的”。
陈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危机感,觉得:她要抢走我的活儿。
他更加不喜欢这女的了。
医生恰到时机地走了出来,拍开陈肯托着冰袋的手,示意赵却张嘴,“也别老敷冰袋,等会儿冻伤了。我看看,可以了啊。挺好的,别吃热的,中午可以啃啃冰淇淋。”
医生视线掠过陈肯,挑眉:“挺帅啊。”
陈肯:“谢谢。”
赵却舔了下被剌开的嘴角。
呵呵,死装。
冰袋表面凝了不少水蒸气,都蹭在赵却脸上。
医生回诊疗室抽了几张面纸递给赵却。
赵却接过,擦了脸。
日行一善后,医生走了。
留下善妒的陈肯,凑近了咬牙问赵却:“医生一般会给人递纸吗?”
赵却欲言又止,顾左右而言他,转头对吴媚说,“今天吃粤菜好不好?”
吴媚雀跃:“好呀!好呀!”
三人溜达到地铁站,坐了两站地铁,出门就是巨大霓虹灯红绿闪烁的粤菜招牌。
是陈肯一惯爱吃的那家。
他又难受了。
赵却就这样,吊着他。
对他好,又不给他名分。
他算是认清了,哪怕自己强行戒断,一碰上赵却,他所有心里建设,全变成狗屁。
他甚至轻易地说服了自己,既要赵却的好,又要赵却给名分,人不能既要又要,太自私,太贪心了。
赵却比他小几个月,年纪轻,玩心重,不愿意给他名分也是正常的。
他完全可以自称,赵却男朋友,京城分友。这样室友就不会说他是舔狗了。
想通后,陈肯双商回归,对吴媚和颜悦色了起来。
落座后他主动给吴媚倒了杯柠檬水,“你好,刚刚忘了介绍,我叫陈肯,啾啾的,青、梅、竹、马。我们啾啾麻烦你照顾了。”
吴媚很笨,“谢谢你啊,我不喝水,留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