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会有危险对吗?”
“嗯。”
袁师傅点了点头。
“如果能坚持住,基因中从不参与编码蛋白质的部分就会激活,加速人体的演化,就可以获得源质潜能。”
“那要怎么產生愿力呢?”
“一般处在极端环境下,人们就会爆发强烈的情感,以此產生愿力。”
“极端环境。。。。。。”
难怪末世,人人都有机会成为觉醒者。
“那师傅,你的源质潜能是怎么激发的呢?”
还是在这太平年代。
我很好奇。
“都是些陈芝麻烂穀子的事情了,不提他也罢。”
袁师傅把空坛往旁边一踢,站起身。
“不说这个了,该走了,你小姨怕是要数著船板等你了。”
黑屿川知道他不想说,便没再追问。
不过他还是好奇,自己师傅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毕竟他一直以为,师傅是主攻中医的,但从刚刚师傅的话来看,他对基因方面也很了解。
他站起身,重新进入了黑日的內部,目光忽然落在晚舟渡的门口。
晚舟渡的大门还算完好。
那块写著“晚舟渡”的木匾斜掛著,没受到什么损伤,字也完好。
旁边写著“晚舟载月归,酒香渡水来”诗牌也还在。
他走过去,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下联。
又將掛著的上联与木匾拿了下来,和画一起,抱在了怀里。
袁师傅看著他的动作,忽然笑了。
“打算將来重建?”
“嗯!”
“以后重建晚舟渡,还能掛上。”黑屿川转过身。
“到时候,还请师傅来喝第一坛新酿的酒。”
袁师傅愣了愣,隨即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了堆。
“臭小子,口气不小,行!老夫等著。”
他操控著黑日装甲,载著袁师傅往安全区的方向飞去。
这次没有用公主抱,师傅抓著黑日的一条手臂。
乌城內的晚舟渡在缩成小小的影子,像个暂时睡著的梦。
但黑屿川知道,总有一天,这里的灯笼会再亮起来,酒会再酿起来,母亲的诗,也会再被人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