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瘸子兴奋地看着杰作,手持竹鞭将她赶在前面,像以往赶着驴子拉磨那样逼迫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动无比沉重的石磨,只是力量的悬殊让成果差强人意,不过男人的本意不是劳作,而是享受拿她当畜牲驱赶鞭打的乐趣。
“走快点!吃饱了精液就该干活!”赵瘸子高呼着赶人,鞭子立即落到她的屁股上,白皙的肌肤上一道红痕清晰可见。
“嗯啊!”娃娃被抽打红了脸,果然勤快劳动,大汗淋漓地拉石磨。
“啪…。”接着又一鞭落在她的腰上。
“啪啪…。”
“啪啪啪…。”
男人可算是寻到味了,大汗淋漓的肉体衬着血红的鞭痕莫名的让人精神亢奋,不管娃娃有没认真拉,鞭子都会一下下落在身上,尤其是屁股和奶子上。
被勒得轮廓分明的屁股交错着数十道鞭痕,高高挺立的奶头被细细的竹鞭抽打得红肿不堪凄惨可怜,却没有萎靡不振,反而精神十足涨得又硬又大,红艳艳的奶头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等着男人去采摘。
更可怜的是娃娃双腿间的逼,本就逼痒得不行,被粗糙的绳子深深勒入穴内,随着用力拉动石磨,绳子深深摩擦着逼肉,身后的男人每一鞭的驱赶,身上的每一道鞭痕,奶子的每一次被鞭打,好像都和骚逼的快感息息相关,不知何时嘴里的哀嚎已变成寓意不明的呻吟。
“嗯…啊嗯…嗯哦…好麻…。嗯呐…。”哦逼又被勒住了,磨得好深,酸酸麻麻的竟然有另一种感觉。
“骚逼痒了?知趣了?果然是贱逼呢!”赵瘸子鄙夷地辱骂,手中的鞭子又狠狠落在她的奶头上,惹得樱桃小嘴里嘤嘤的叫吟。
“打死你贱逼,跑快些母狗!快!快拉!”
“啪啪…啪…。”
“操!骚逼流那么多水!欠插了?听着,不好好拉老子不干你逼,痒死你这母狗…。”
“啪啪啪…。”
男人的辱骂声和女人的呻吟在小小的破屋四周响起早就惊醒了屋里的赵老头,本来被声音吵醒的他以为又是自个神经有问题的儿子在外晃荡,未想还听到女人低低的哭泣低吟,以为儿子又去哪偷了人奸淫,见怪不怪,但是竟然还有鞭打的声音,还有熟悉无比的石磨拉动的声音。
轻声爬起来往外一看,不敢置信看见一个大奶骚驴热汗淋漓地拉磨,裤裆那多年不动的淫根儿立即隆起,布满皱纹老斑的手栗栗颤颤地伸入裤裆……
赵瘸子停下鞭打的时候,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美人已全身瘫软倒在石磨上,修长洁白的双腿张到最开,红艳泥泞的骚穴逼口大张对着男人一张一缩,此景淫靡骚荡,如此近距离也看进了屋里躲在窗脚偷窥的老人眼里;赵瘸子裤裆一拉黑黝黝的淫根弹跳出来对着那骚穴猛力一捅,动作猛烈而爽快,屋里老人握着皱巴巴的淫根的手猛地一颤,浑浊灰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那棍子和红肉进进出出的交合处……
娃娃的骚逼早就被折磨得骚痒得不行,先是下山被一帮男人调戏到流水,好不容易在公狗身上被干了一次勉强解馋,后面被赵瘸子一路玩弄折磨那么久,被操惯的淫穴早就渴望被大肉棍填充塞满,所以全身鞭痕发软的她毫无反抗之力任由赵瘸子的鸡巴随便捅,每被捅一下,骚穴就欢快的夹紧肉棍,恨不得肉棍死死钉在肉穴深处才好。
“好爽的穴…干得真过瘾,操!真会夹…骚货!”
“嗯舒服…用力干…喜欢干嗯啊…哦好深…再来一下嘛啊…逼逼舒服…极了…。”
“干!用力干死你!胃口大的骚逼!够不够深,够不够…。”
娃娃舒服死了,双腿主动在石磨上张成一字,让男人的肉棍尽可能的干到骚穴深处,小小的肉穴被粗蛮的肉棍拉扯得变形,偶尔抽插得穴肉翻出来,淫荡地流着大水迎接男人的奸淫。
屋外干得热火朝天,屋里偷窥的老人噗呲噗呲的喘着粗气,皱纹密布的老脸红光满面,看着屋外儿子操干骚驴的淫秽场景动作一致的打手枪。
赵瘸子在她嘴里发泄过一次,操起逼来便持久得很,好生操干了一顿骚逼还是没有射精的冲动,把她翻过身体,肉棍对准了红嫩的屁眼,先前被那巨大的木拐捅过的屁眼扩张得很好,黝黑的肉棍轻松便捅到了深处的直肠,随着娃娃闷哼一声低吟,男人趴在她背后边捅着屁眼,边调整姿势让她的骚逼正好压在石磨边缘,阴蒂接触到冰凉粗糙的石头,随着屁眼被干,阴蒂和骚逼就摩擦着粗糙的石磨表面,痛痛麻麻的感觉特别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