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才的这番话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所以下一秒,心眼小的林长善当即决定报復回去: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家的蝴蝶忍咋样了?到底追没追上啊?”
正在喝茶的赤松钢善脸色一僵,隨后他摆摆手,敷衍的表示:
“在追了,在追了。”
见对方这幅反应,林长善当即表示:
“你这也不行啊,还以为你脱单了呢。”
赤松钢善老脸一红,当即怒视对方:
“放屁,我问你,小腰搂没搂?”
林长善:“搂了。”
赤松钢善抬头挺胸,气势如虹的继续质问:
“那我再问你,我俩一张床上睡没睡?”
林长善摆摆手,下意识想要爭辩:
“你要这么说那可就没意思了,我还拍叶灵儿屁股呢。”
赤松钢善眉头一挑,一脸得意的表示:
“那不一样,你这是调戏,况且你俩也没睡一张床上。”
眼看著林长善还想说些什么,赤松钢善连忙表示:
“好不容易凑一起,能不能別聊这些?”
林长善翻了个白眼,当即反驳:
“俩大老爷们儿凑一起,不聊这些聊什么?聊我怎么去山里找梅执礼的脑袋去嚇唬我哥?”
“別闹了,这有什么好聊的。”
有一说一,林长善真不愧是所有人里面的人生贏家。
有权有势,还有脑子。
即便拼不过,他也有掀桌的底气。
感受著这一股淡淡的装逼气息,赤松钢善一脸嫌弃,直接摆摆手:
“那你跟大佬聊吧,你们一个千岁,一个万万岁,我还是想办法保住狗命要紧。”
不说还好,说了就生气!
大家都是自己人,凭什么林长善完美开局,自己就地狱开局?
而眼看著赤松钢善转身就要走,林长善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喊住:
“別急著走啊,上次跟你讲的药方可惜,还没等他说完,赤松钢善就已经消失在五角七层宝塔。
仅留下林长善一个人无奈的摇头:
“操,你个狗东西,赶著投胎啊,跑这么快,这可是你爹我熬夜研究的新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