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具体说说。”带队的马队长沉声问道。
杨天明隨即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客观地介绍了一遍。
“这位四合院的调解员易中海,一进四合院便迫不及待地往我家里闯,分明是要破坏现场和证据,我劝他不听,我只能动手阻止他。”杨天明最后说道。
接著,杨天明来到自己的屋门前,把傻柱踹门的脚印指给马队长等人看。
“马队长,你调查时,最好是分开调查,而且要明確告诉他们,做偽证也是犯罪,轻则拘留,重则坐牢並被开除公职。”
“否则,我们四合院里的人长期受易中海的淫威压迫,不敢说实话,恐遭报復。”杨天明大声说道。
“对,马队长,你一定要分开审问。”
“我和我媳妇都能证明,天明兄弟说的话是真的,先前我和我媳妇就在天明兄弟家一起吃饭。”
“然后,傻柱便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打人抢劫,还对我媳妇耍流忙,我们不得已才反抗。”许大茂连忙说道。
“胡说八道,这只是你们之间的打闹,至於小题大做吗?马队长,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你们了吧,我们院里內部处理就行。”易中海挣扎著爬起身来,对著马队长笑著说道。
“是啊,马队长,这点小事我们院里自己解决就行,以前我们都是这么做的,我们可是文明先进的四合院。”刘海中也跟著说道。
马队长眉头紧皱,刚想开口,杨天明抢先开口了。
“马队长,我实名举抱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不但有篡权的嫌疑,还有心向光头的倾向。”杨天明立即说道。
“证据?”马队长心神一凛,右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枪,其他三名队员也摸向了枪。
“证据一,正府和律法明確规定,调解员没有立法权、也没司法权、更没有执法权,今天这件事分明是邢事案件,即使不是邢事案件也是民事案件。”
“不管什么案件,只有执法机关和单位和执法,而易中海和刘海中,想自行处理这件事,这不是篡权是什么?”
“不止今天这件事,以前还有无数件类似的事情,这些事情不是邢事案件就是民事案件,而易中海却以调解员的身份,强行压在四合院里解决。”
“如果公平公正那还罢了,偏偏易中海偏袒贾家,任何人与贾家有了矛盾,贾家都不会错,错的其他人。”
“易中海还经常藉助调解员的名义,处罚这个,处罚那个,这其中还牵扯到罚款!在我国,只有执法机构才能罚款,他哪来的权力罚款?这是不是篡权?”
“还有,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以管事大爷自居,骑在人民群眾的头上作威作福,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现在是新世界,大家人人平等,哪来的管事大爷?”
“这些是不是篡权?”杨天明厉声喝道。
“把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抓起来!”马队长厉声喝道。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顿时傻眼了。
马队长也是无奈之举,这种事情经常发生,调解员经常以管事大爷自居,並且拿著鸡毛当令箭。
这种事情可以私下里做,但不能明著说,如果摆在明面上,哪怕不是上纲上线,那也有犯罪的嫌疑。
“住手,凭什么抓我?我是四合院里的二大爷,这是街道赐予我的职责,你们就该接受领导的管理。”刘海中怒声喝道。
杨天明没有说话,而是不屑地嗤笑一声。
马队长双眼一眯,冷声喝道:“还不动手?”
马队长这一声厉喝,手下队员不敢怠慢,直接掏出银手鐲,先把易中海和刘海中銬了起来,躲在家里的阎埠贵也没有逃脱,被人从家中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