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拿到钱后立即去隔壁借了板车拉易中海去医院。
聋老太太突然感觉到原本熟悉的四合院变的阴森恐怖,也赶紧跟著去了医院,生怕晚上一步,杨天明不讲武德偷袭她。
聋老太太最怕的就是这种愣头青,出手没轻没重的,做事也没有个轻重缓急,脑袋一热就往前冲,自己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一下子被折腾死了还好,万一被折腾个半身不遂,可就要了老命了。
“老太太,您怎么也坐到板车上来了啊。”阎解成看到聋老太太也上了车,不由得问道。
“我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怎么?你不想拉我?不拉我就是不孝。”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老太太,您甭给我扯这些,一大妈刚才出的价只是拉一大爷的,想让我拉您,得加钱,要不然吶,我不去了。”阎解成说完,把板车往路边一放,便不管了。
“好!好!好!阎埠贵真是生了个好儿子,一家人全都掉进钱眼里去了,一点不念旧情。”聋老太太怒声说道。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付出了劳动,就必须得到回报,这事说破大天去也是我有理,难道,你想剥靴我?”阎解成冷笑道。
对於阎家人,谈什么都是虚的,唯有谈钱才是真的,谈感情多伤钱啊。
“小易家的,再给他两毛钱。”聋老太太冷声说道。
一大妈给了阎解成三毛钱,一大妈也坐到板车上了。
一大妈不差这点钱,没有必要为了这一毛钱累著自己,聋老太太都坐车了,她凭什么不坐?
阎解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喜,阎解成一天打零工也挣不了八毛钱,今天晚上只是拉一趟板车就挣了八毛,挣大发了。
阎解成乐滋滋地把易中海一行人送到医院后,问道:“老太太,一大妈,你们还回四合院吗?回的话我在这里等著,你们再给我三毛钱就行。”
“不回了,你自己回去吧。”聋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道。
聋老太太决定了,傻柱不回四合院,她也不回四合院,省得被不讲武德的某人偷袭。
“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易中海被治疗后,躺在病床上低声嘶吼道。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易中海嘶吼,易中海受了如此奇耻大辱,总得让他发泄发泄,否则,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易中海足足嘶吼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歇,饶是如此,易中海仍然不解气。
“老太太,我要他死!”易中海瞪著通红的双眼,喘著粗气说道。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本以为杨天明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是个狼崽子。”
“小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当下先做的是先把傻柱救出来,然后养好伤,你想报仇,离不开傻柱。”聋老太太说道。
“傻柱那里杨天明紧咬著不放,非要说傻柱入室抢劫和耍流氓,不太好弄啊。如果找杨天明要谅解书,杨天明肯定会狮子大开口。”易中海深吸了一口冷气,沉声说道。
“不用找那狼崽子,我明天一大早去找一下杨厂长,让杨厂长下令保卫科接管这件事。”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易中海闻言不禁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