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愣着干什么?快带本郡主去那边洗洗啊!”
叶倾城满脸浓精,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王老汉短暂的失神过后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抱起了叶倾城。
“狗奴才你干嘛?”
“当然是帮大奶郡主清洗身子啊!”
王老汉理所当然。
“哼!不准这样叫我!”
“嘿嘿…大奶郡主!大奶郡主!”
“你!闭嘴!”
王老汉就这样抱着满身浓精的叶倾城向着水池走去。
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凉亭。
如果叶倾城回过头来,就会猛然发现凉亭散落着她的衣裙、红色的肚兜…还有王老汉那条短裤…
这一幕,跟她之前在山路看到的一幕又何其相像…
不知道她到时候还有没脸骂别人是下贱妓女?
小池中。
王老汉找各种理由借口,让叶倾城再次为他服务。
直至王老汉再次将浓精射满叶倾城全身。
这场违背人伦的淫戏才得以落幕。
毕竟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傲娇郡主跟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所做之事…
而这次后,叶倾城再也没来洛水居,整天躲在将军府,时而发呆,时而脸上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也让叶逸风十分意外,他的傲娇郡主妹妹,什么时候这么安分了?
而王老汉这边,在尝试了这个大奶郡主的甜头后,天天盼着叶倾城过来…
然而等了几天,也未曾看到叶倾城出现。
王老汉再次恢复了一个人生活,但比以前好太多了,以前住在破屋吃不饱穿不暖,现在一个人住在洛水居,好吃好住,还有御膳房每天定时将食材送过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是洛水居的主人不在。
转眼间,二十天过去。
北辰皇朝的都城。
今天是年关。
北辰皇朝的年关,是刻在骨子里的沸腾。
朱雀大街上的红灯笼从街头一直挂到巷尾,像一串烧得正旺的火苗,把青石板路都映得发烫。
卖糖画的老汉抡着小铜勺,糖浆在青石板上游走,转眼就是一只腾云驾雾的糖龙,引得穿虎头鞋的娃娃们围着竹筐直打转,银铃似的笑声混着冰糖葫芦的甜香飘出老远。
酒楼的屋檐下挂满了酱肉和腊鱼,油汪汪的色泽在风里晃悠,掌柜的穿着簇新的锦缎棉袄,站在门槛上吆喝着“年节宴客,预订从速”,嗓门亮得能盖过街角杂耍班子的铜锣声。
那边的耍猴人正指挥着毛脸雷公嘴的小猴子翻筋斗,围观的人群里不时爆发出叫好声,铜钱落进铜锣的脆响此起彼伏。
皇宫的朱漆大门外,禁军们穿着镶金边的铠甲,腰悬佩剑,站姿笔挺如松,却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喜气——毕竟今天,连皇帝也要卸了朝服,与百官同庆这万家团圆的时刻。
宫墙内飘出阵阵松枝与香料混合的气息,那是宫人们在准备岁末的祭祀,香炉里升起的袅袅青烟,与市井的烟火气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温暖而绵密的网,将整个北辰皇朝都裹进了这辞旧迎新的热闹里。
胡同深处,家家户户的窗棂上都贴着倒福,有巧手的媳妇正剪着“年年有余”的窗花,剪刀开合间,红纸上的鱼儿仿佛活了过来,要从纸上游进锅里的年夜饭。
男人们则忙着贴春联,墨汁的清香混着浆糊的黏稠,将“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的期盼,一笔一画地刻在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