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秦川感觉自己和屏幕前万千翘首以盼的读者们,受到了成吨的暴击伤害。
“不是吧,哪有呢?梵蒂大人,你刚才在骗我。”秦川的语气里,充满了被戏耍后的无语和鬱闷。
不过没关係,一会她取下面膜的时候,还有一次机会。
此时,躺椅上的梵蒂,姿態慵懒,似乎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绷,还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刚才看走眼了。不过,昨晚的確有飞行的噬极兽攻城。”
“你说的是飞天魔吗?”秦川下意识地接了一句。
话音刚落,躺椅上的梵蒂,侧头看著秦川。
她缓缓地侧过头,那被面膜覆盖的机械面罩转向秦川,冰冷的电子音里,透出浓浓的惊奇。
“嗯,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
秦川心中那点鬱闷瞬间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局面的从容。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我知道的可多了,区区飞天魔算什么。”
“得了吧,你一个连武者等级都没有的普通人,怕是见到最低级的蛇狗,都得嚇得尿裤子吧。”
“你就这么瞧不起我吗?就因为我是你眼中的低等基因?”
“在我眼里,低等基因就和牲口差不多,不值得同情,更不值得期待。”梵蒂的声音,恢復了往日的冰冷与残酷,“这是末世的铁律,是基因决定的命运。噬极兽在不断变强,只有更强的基因,才有资格活下去。”
“你这个观点,我只认同一半。噬极兽在不断变强,人也要不断变强,这没错。但基因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可以进化。”
“没错,是可以进化。但概率极低,而且过程太慢。在灯塔城的记录里,数万名低级基因的尘民中,数十年也未必能出现一个进化成功的例子。怎么,你觉得你能成为那个特例?你能咸鱼翻身?”
“咸鱼翻身?不,那叫,一遇风云便化龙。”
“呵呵……”梵蒂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冷笑,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怎么,你不信?”秦川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让梵蒂心惊肉跳的弧度。
“要不要,我们再打个赌?”
“赌”这个字一出口,梵蒂那刚刚放鬆下来的身体,瞬间又绷紧了。
上一次,就是因为这个“赌”字,让她当著数千人的面,威严扫地,沦为整个灯塔城议论的焦点。
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还敢提?
“不赌。”
出乎秦川的意料,梵蒂这一次拒绝得乾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的声音里,甚至听不出一丝愤怒,只有一种经歷过惨痛教训后的绝对冷静。
“秦川,同样的坑,我不会掉进去第二次。我承认,我之前小看了你。你的建造能力,堪称神跡;你的心智,远比我想像的要狡猾。你很特別,特別到足以引起我的警惕。”
她的话,像是在陈述一份分析报告,客观而冰冷。
但秦川却听出了一丝別的味道。
这个女人,终於不再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隨意拿捏的“低等基因”了。她开始正视他,甚至……忌惮他。
这本身,就是一种胜利。
“好吧,不赌就不赌。”秦川摊了摊手,一脸的无所谓。
这算什么?
耍赖?
一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视规矩如生命的冰山女武神,灯塔城的裁判长,竟然用这种小学生级別的低级套路来糊弄他?
你的人设呢?你的高冷呢?还要不要了?
这一刻,秦川感觉自己和屏幕前万千翘首以盼的读者们,受到了成吨的暴击伤害。
“不是吧,哪有呢?梵蒂大人,你刚才在骗我。”秦川的语气里,充满了被戏耍后的无语和鬱闷。
不过没关係,一会她取下面膜的时候,还有一次机会。
此时,躺椅上的梵蒂,姿態慵懒,似乎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绷,还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刚才看走眼了。不过,昨晚的確有飞行的噬极兽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