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敲得急,他吸吸鼻子,眼里布满红血丝,偏头没看她。
倒是清缈大为稀奇,拉住他非要看个究竟:“温泽你哭了吗?你为这事儿哭了?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清缈把埋进被子生闷气的温泽翻过来抽了一巴掌,问他是不是男人,就这么点事,至于哭吗?
他死咬下颌,没憋出反驳的话。他跟别人比过家伙,不小啊,挺牛的,对着片子也比过,也自恋地量过,怎么回事,外强内干?他非常在意。
温泽猜温清缈见识过牛逼的男的,所以才会这么淡定自若地亲吻爱抚,一点点挑逗他,而他表现得居然这么差劲。
草,男人根本受不了这种打击。
他少爷气上来,气没处撒,只能捶床锤枕头。
一声声敲锣打鼓吵死了。
清缈试图制止他的孩子气行为,身体一倾,被温泽的拳头一不小心砸到。
“咚”的一声,他们都愣了一下。清缈还被锤出去半张床的距离,特别疼。
温泽终于张嘴,说了句对不起。
下一秒,一巴掌抽上了脸,抽上了颈,抽上了上臂,抽上了下臂。
温泽为那一拳头认怂,真认了打。
他一直以为是单纯的揍他撒气,没想到,清缈一路掐打,顺溜掐到了那儿。
她不好意思直接伸手,只能靠打他掩饰害羞。
清缈在旺盛植物空间中催生蘑菇,感受到了雄浑的生命力在她腿缝中茁壮。
她懂一点,又不是很懂,碎碎的信息拼接,听取身体本能,情欲号召,人径直埋了下去。
这次比较顺利,因为她真的是天生的口嗨人。
因着喝烫水,她的口腔很不敏感。
她没有经历任何痛苦,横冲直撞一口包掉,用喉眼处的生理凸起刺激它和他。
这活儿厉害到温泽差点死掉。
他甚至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尤其在发现自己这回没有掉链子、时间还挺久的时候,沉浸地享受起来,手指插入的她的发丝,带动她前后起伏,一进一出。
他全身每一寸肌肉都绷到极致,却获得了史上最高的身体自由。
清缈没有沉迷,意思意思就好,等他回应。温泽抱着她恳求能不能弄完,他不停亲她,拜托她,她摇头,说,她也想试试。
温泽喘着粗气儿问她,那你都试过什么?
清缈没有试过,但她能说得像模像样:拱桥,龙翻,水母,叠合,侧入,传教,乘骑,坐莲……她也不知道自己说重复了没,反正学校的生理课书上真的有画,她不好意思盯着看,后座的男生讲,她偷偷竖起耳朵听了些。
温泽问她都试过?他惊得面无表情。
清缈很平静,点了点头。
“你真牛。”他问,“哪个厉害?”
他们像在交流武器。
清缈看了他一眼,不是很信任:“你觉得自己哪个厉害,你就用哪个,我不知道你,反正我都行。”
温泽感受到了侮辱,没了管顾,把她摁死在床上,手一扶,直怼到底。
很滑,又很涩,包裹性很强,有吸盘在叼他小子的方方寸寸。
他几乎是骑乘式地泄愤,没有一处力道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