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系统的能力下被林牧吃到了,她也依旧对大了20来岁的老公忠诚如旧,主动断掉了和他的关系,林雨霖没有撒谎,如果不是陈山河撕破脸说出来心中想法辜负了少女的感情,这便宜林牧决计捡不到。
林牧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绝色一点点解开身上的坎肩,裙子的批帛挂在胳膊上露出性感的雪白香肩,鱼尾纱裙下匀称丰满的酮体若隐若现,尤其是那翘立的乳房,将白纱裙顶起来两个诱人的尖尖角。
她从包里拿出两片备孕吃的叶酸塞到嘴里,微微弯下腰,狭长的丹凤眼中含着春水,修长的睫毛刮过林牧的皮肤,柔软湿润的嘴唇从额头一点一点亲过眼睛,亲过鼻梁,最后和林牧的嘴贴在一起,温热的舌头和男人搅在一处,将药喂到了男人嘴里。
弯下腰后那对美乳垂下来便显得更大了,林牧想伸出手去捏一下,但是却被美人按住,修长的玉指贴住他嘴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接着手指划过男人的喉结,一颗颗将衬衫的纽扣打开,服侍着林牧解开上衣。
火热的吻从嘴唇爬到喉结,再爬到锁骨,胸膛,小腹,可惜的是林牧虽然不胖但是却没有腹肌,不然这画面一定十分唯美。
美人一边服侍一边跪在了床前,正对着林牧裤裆里高耸的肉棒,玉指拉开裤子,在里面闷了许久的尿骚味和精臭味混合成一种难闻的荷尔蒙气体从裤子里飘出来,不过林雨霖不但不嫌弃,反而将头埋进去,小舌头像是小狗一样一点一点的舔着。
裤子一点点被褪下,女人柔软细长的手指虚握着粗大的肉棒,小舌头一口一口从阴毛毫不嫌弃的舔到了蛋蛋,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柔情脉脉的盯着林牧,看的男人激动的发颤,感觉此刻真是死了都值了。
不过他当下还不能死,起码得在林雨霖肚子里留下数以亿记的种子再死。
甜美的吻一点点顺着肉棒的青筋爬上来,包皮被小舌头剥下来,湿润的舌苔摩过粗糙的龟头,少女并不急着吃肉棒,林牧这个硬度也不用吃,任何一滴没有流到她的蜜穴里的精液都是浪费,林雨霖用手指沾了点湿润的口水,然后玉指抵在马眼处磨了起来,让林牧涨的难受又出不来,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现在就狠狠压在身下猛干。
林雨霖将手腕上的头花取下来将青丝束起露出雪白冒着细汗的天鹅颈,一边朱唇微张将粗壮的龟头含进嘴里,小舌头像蛇一般缠上去,林牧只感觉整个肉棒顶部像是陷入了温柔乡不能自已,内心的欲火也被这一套丝滑小连招催到了高潮。
“老公……”啵的一声肉棒从这位年轻的美艳贵妇嘴里拉着丝弹出来,水色的丹凤眼底是这位人妻独属于自己的数不尽的温柔。
“恩”
“肏死我……”
“林总,衣服我帮您来拿”
女秘书伺候完林清霞脱掉外套去套房的茶水间泡了杯黑咖啡,按照总裁平常的习惯,中午午饭后一般不会午睡而是泡一杯速溶的雀巢黑咖啡不加糖,不是啥名贵牌子,但是只能是雀巢的黑咖啡。
“下午现在有哪几个医院要宣讲?”
“我看下,下午金城第一第二人民医院和华科协和都想来听宣讲,另外还有五家我安排到明天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别的地方来参会的医院和企业对我们感兴趣”小秘书言语里透着崇拜和兴奋。
“恩”
林清霞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的点了点头,神情里没有半点喜悦。
对林家院企合作的方案感兴趣的医院比她想象的要多,看来金城大部分医院在疫情期间都亏空不少。
林家的主要势力人脉分布在长三角,传统产业最讲根基,有地头蛇压着林氏药业一定是无法和当地医院合作的。
不过她此行本就不是寻求合作来的,浙商的高明之处就在双赢,正常新药进院需要药代一路搞定主任医师,药剂科主任,甚至是临床专家,这中间的复杂和资本损耗可想而知。
而现在药品引入合同包裹在一系列复杂的院企合作合同清单中,这种近似违规的行为反而变成了困难时期的院企互助,互利共赢。
这是近乎所有企业主和院方领导都想实现的事情,现实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而是大片的灰色,唯有聪明人才能把握好尺度,而林清霞需要有个蠢货把这个尺度试出来。
她这次来金城宣讲看似是寻求合作,实际上却是为了将林家的方案无偿送出去,很多人谈医疗言必及腐败,实际上这是大大误解了国家的努力。
在政治清明的城市例如金城杭城,医疗作为民生问题最重要的一环享受的补贴最多也是是被盯的最严的,从业者才知道这里面规矩有多少条条框框,很多网上以讹传讹的事情从制度上就不可能。
这一次尝试也是一次试探,院方有资源,企业有钱,尽管林清霞已经做的很小心了,但这份合同终究不是完全合规的。
更何况公立医院这种事业单位林清霞打交道最多了,困难的时候什么都敢和你合作,不困难了依托国家立刻反咬你一口,啥责任都摘的干干净净,贱死了。
总而言之这次宣讲后当地的企业和医院一定会动心,这种东西又没太多技术含量,有样学样太过简单,上面无声无息就是允许,林家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一定受益最大,上面若不允许,雷霆之威也落不到林家身上,大不了一起整改当做无事发生。
计划通,林清霞拿起桌上未看完的《躁郁症治疗手册》,刚翻了没几页,眉头一皱感觉哪里不是很对劲。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听到了……”小秘书双颊绯红的回应道,从她们进门开始隔壁就一直像是打桩机一般发出沉重的闷响,酒店的隔音一般都很好,不过这种震动传导的闷响却是能听的一清二楚,至于具体在干什么,都是成年人,谁都猜得到。
什么人啊这是,这么没素质,林清霞扶额,这好歹是最高级别的行政套房,大部分都是生意人拿来出差住的,正常人谁会用来整那种事情,不过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问小秘书:
“柔柔是不是就住我们隔壁?”
“是……但是曾小姐住的是我们房子的右手边这件,不是左边这间……”
林清霞哦了一声,继续看书了,如果是曾柔柔那间房发出这种声响她可一定要小秘书去蹲门口守着看看是不是老林儿子,不过现在自然是不关她的事了。
等等2小时后她才要出门去宣讲会,估计隔壁10分钟也就消停了,林总裁也懒得管别人的闲事,手指翻动书页继续认真看了起来。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一向注意力集中的林清霞也控制不住的分心了,隔壁沉闷的咚咚声时而密集时而沉稳缓慢但是却是一刻没停下来过,听的她心里烦躁,边上的小秘书更是红着脸坐立不安。
“这tm就是头畜生都干累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