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静之只好屏息,努力放松身体,任杜黎昇在他深处一进一出。
等杜黎昇操够,他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杜黎昇刚撤出去,他就倒在茶几上,双臂软绵绵地摊在两旁,脑袋砸进抱枕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和口水沾得到处都是。
杜黎昇走到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旁边,伸到他身下,把束缚着阴茎根部的绳子解开。
那阴茎已经硬了很久,大概早就想射精,却屡屡被杜黎昇用细绳阻止,此时正涨得发紫,又硬又烫。
杜黎昇以为绳子一解开,它就会射精,但它却静悄悄的,没什么反应。杜黎昇有些好奇,探过去摸了一把。
这一摸,简直像是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开关。齐静之先是大叫出声,接着浑身收紧,屁股里插着的花随着肌肉的收缩轻轻晃动,又艳又贱。
“主人,您别碰……”他崩溃地哀求着。
大概那里实在太敏感,敏感到脆弱。
杜黎昇没管他,手上用力,直接撸了起来。
“啊啊……啊!”齐静之很快喷射出来,精液沾在茶几华丽的桌旗上,像是一种玷污。
然而,这对齐静之来说,似乎还不够脏。足足射了十几秒之后,他稍稍弓背,竟然尿了出来。
他似乎也没想到会这样,慌忙起身,结果双手无力,没起得来。脑袋摔回抱枕上的那一刻,他仿佛也跟着坠入了深渊,放弃了所有挣扎,尿液倾泻而出。在酒吧时躲过的一劫,在这时找上门,堵得他无处可逃。
杜黎昇睥睨着低处——茶几上的桌旗吸满尿液,从淡红色变成深红色,抱枕则沾满眼泪和口水,洇出水痕。就在这一团脏污之上,是被麻绳捆缚的少爷,撕烂的裤子里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屁股里插着鲜嫩的花。
这景象很美,像低贱里长出了优雅华丽,也像高贵坠入了幽暗深渊。
但杜黎昇并不满足。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总之不太痛快。他从未见齐静之这么爽过,而且还没被操就爽成这样。仿佛人不是关键,绳子才是关键。
杜黎昇有些烦躁地站到齐静之身后,拔出花枝,换上自己的性器。
齐静之的后穴已经被插成一个洞,先前的润滑剂早就干涸,甬道里很涩。
杜黎昇的进入不是很顺利,但他没停,固执地朝深处插。
齐静之趴在茶几上,哼哼唧唧,低声唤着“主人”。
杜黎昇解开他脚踝上的束缚,让他直起身,接着双手兜住他的大腿,一把将他抱起。
肉棒猛地钉进身体深处,齐静之叫出声,断断续续地喊着“主人”,半晌没说出一句整话。
杜黎昇抱着他走进卧房,看到角落里有架穿衣镜,便径直走过去。
放在平时,齐静之一定会紧张得收紧身体,羞耻得满脸通红。但他现在几乎被玩儿烂了,看到镜子,身体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情绪有些不安,哭腔更明显了,无助地用手去遮下半身。
“宝贝,你看起来快坏掉了。”杜黎昇说。
“别遮了,又遮不住,”他轻声诱哄着,“手再往下摸摸。”
齐静之像被蛊惑一样,真的把手往下移,摸向两人的结合处。
那里填得很满,可越是满,越是让人感到空虚。
齐静之夹紧了后穴,本来就有些干涩的甬道,变得更加炽热,紧紧包裹着里面的性器。
杜黎昇颠了颠怀里的人,满意地听到他发出难耐的闷哼。
“谁在肏你?”杜黎昇问。
齐静之似乎没听清,失神地望着镜子,迷茫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