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严泽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国外会给他的主人取了“教皇”这么一个代号。
“主人,对不……”严泽想为自己没有百分百信任主人道歉,只是话没说完,教皇便挥手将他打断:“虽然你刚才提的在我看来算不上要求。但你我刚认识,有些事提前说明白也好。”
“你还有其他的顾虑吗?”教皇问,“比如不接受的玩法,能不能接受插入式性行为,如果我出现在你的社交圈里对你有没有影响……”
“没有!”严泽迅速否认。
他大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主人,又很快颔首道,“除了拍照不露脸没有其他的了。”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严泽再一次感受到了他主人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真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主人。”严泽说,“奴隶的一切都由您支配。”
“那你的安全词是什么?”教皇问。
“教皇。”问题一出,严泽想都没想便给出了答案。教皇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他听到他的主人讶异道,“奴隶,我让你告诉我你的安全词,不是让你叫主人的名字。”
“主人,我的安全词就是‘教皇’。”严泽认真地重复。
也许教皇并不想问为什么,但严泽还是调皮地眨了眨眼,解释道:“为了弥补刚才奴对您的不信任,所以奴把安全词换了。”
“对奴来说,您就是最安全的。”严泽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您一定不会让奴用到安全词的,对吗?”
对此,教皇的回应是:“石头没说错,你果真是一个爱耍花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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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耍花招的奴隶被要求重新跪伏在地。为了向主人证明自己是真正的顺服,腰背比之前压得更低,臀肉绷得浑圆,甚至在主人靠近时邀请似地扭动起来。
但是教皇完全不吃严泽这套,手持皮带抵在对方股沟上方,施力阻止了奴隶的动作。
“本来只想打15下的。”教皇说着,皮带已经在严泽的臀尖上摩挲起来,似乎是在找一个最佳的着力点,“但是这么漂亮的屁股不彻底染成红色,也太对不起你的诚意了。”
“30下,自己数着。”严泽听到他的主人说。
“是,主唔——”他话没说完,主人的动作便落了下来,落点是他的左臀。
鞭子越长越难控制,但皮带在教皇手里折了三折,长度和硬度都和戒尺有得一拼。他主人的力度也明显超出了严泽的预期。
“一,谢谢主人。”被皮带宠幸后的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火烧似的酥麻。严泽第一口气还没喘匀,他的主人就又给了两下,一右一左,不偏不倚。
“二、三,谢谢主人……”
被强烈的痛感刺激,严泽的下身早不似之前精神,在金属笼里没精打采。不像它的主人,眼睛被疼痛激得晶亮,睫毛被润湿都打起了绺。
“我的奴隶居然被打哭了?”主人的调笑从身侧传来。
严泽偏过头使劲眨了眨眼睛,回答:“没有,是汗。”
“是吗?”只见教皇手腕一翻又连甩了三下,而且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奴隶,在我这,嘴硬可是自讨苦吃。”
“六,谢谢……唔!”第七下的落点还是左臀,“七,谢谢主人。”
皮带和臀肉的冲突还没结束,严泽屁股上的红痕却都融合成了艳红色的一团。火辣辣的烧灼感覆盖了尖锐的疼痛,疲软的阴茎也重新展起了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