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温良吻了吻严泽的耳廓:“严律声音这么好听,为什么不叫。记不记得,你这张嘴除了说安全词,还能做什么?”
这话勾起了两人古早的回忆,在调教室里,严泽喘息着回答:“叫床……”
郁温良满意地点头:“奴隶要好好叫床给主人听。”
“知道吗?”
·
严泽被主人抱到了浴室,水汽氤氲,将春光乍泄的画面笼罩在两人之间。
郁温良将人锁在身前,一边撸动严泽的阴茎一边用力抽插着。严泽被双重快感包裹,完全沉浸其中,除了喘息他根本没有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正如郁温良那句话:“奴隶的嘴除了说安全词,只需要用来叫床”。
主人的喘息从耳后扑过来,严泽转过头和主人接吻,又被主人咬住嘴唇纠缠厮磨。他往后伸手抓住主人的大腿,感受着主人抽插的力度却越来越大。
郁温良抓着严泽的性器,说:“奴隶,你现在可以射了。”
严泽突然感觉大脑一空,下身喷薄出奶白色的液体,沾了郁温良满满一手。身后的抽插速度也缓了下来,被灌入体内的精液随着郁温良的动作刚被带出就又被撞了进去。
几次过来,在严泽的肛口沾满了色情的泡沫。
两人维持着现下的姿势没有动作,唇齿纠缠着享受着事后的欢愉。不知过了多久,严泽感觉自己差点喘不过气时,郁温良才终于放过怀里的奴隶。
他抓了抓严泽的臀瓣,故意道:“全射给你了,严律吃得还满意吗?”
“奴有说不满意的权利吗?”严泽累极了,有气无力道。
“你难道真的敢不满意吗?”郁温良又反问回去,“是没让你爽还是没让你疼?”
严泽见目的达成,他狡黠地笑着跪下吻了吻郁温良的脚,抬起头道,“谢谢主人。”
郁温良拉着严泽的手让人起身,把人推到浴缸旁边:“跪到里面,帮你把东西清理出来。”
严泽拧了拧眉,还没说话,郁温良便猜出了严泽的想法,他嫌弃地弹了严泽一个脑瓜嘣:“不想上班可以请假,犯不着非得发烧折磨自己。”
“况且,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奴隶。”郁温良打开花洒,温度适宜的水淋到严泽过度劳累的身体上,严泽不免舒服地喟叹出声,“还是得省着点用。”
郁温良嘴上说着省着点用,但当严泽看到他手中拿着的灌肠管时,严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含义。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非常坦然地说:“这样清理得干净些,不然有些射得比较深的,对你身体不好。”
严泽就这么被哄着灌了一肚子灌肠液,还被郁温良堵上了那个狐尾肛塞。他被液体撑得小腹隆起,像是怀了孩子待产的孕妇,而他的丈夫正抚摸着他的肚子与他设想孩子出生后的美好未来。
灌肠连续进行了三次,排出的灌肠液彻底干净后,郁温良才放心地将严泽抱回卧室。
但是,属于这一晚的游戏还没结束。
严泽又一次被关进了那个细窄的笼子里。郁温良又点燃了一支红色的低温蜡烛,用融化的蜡油固定在严泽的肩头,任由蜡油滴落直严泽肩膀,灼红娇嫩的皮肤。
这位置非常刁钻,严泽不能有任何位移,要么是蜡烛掉落,要么就是他被火苗灼伤。
“你现在是一个烛台。”郁温良离开前嘱咐道,“不允许动作,不允许说话,不允许勃起,等我回来。”
“是,主人。”
就这样,严泽尽职尽责地化身为烛台,忽视蜡油滴落肩膀带来的灼痛,完全屏蔽掉了耳边所有的声音。直至主人洗完澡回来,将他唤醒。
他才重新回归郁温良的奴隶这一身份,由主人抱着躺到了床上,沉入美妙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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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又来更新惹,敲碗等评论,不然我总感觉自己在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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