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也讶异会在这里碰到严泽,只是惊讶的表情只显露了一瞬,教皇便识趣地端起酒杯和严泽碰了一下,抿下一口酒:“怎么想着来这里?”
严泽挑眉,故意道:“下班没人接,只能自己过来找乐子喽。”
教皇失笑,反问:“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严泽主动抛出橄榄枝,“只是要看对方愿不愿意让我找这个乐子。”
“自然愿意。”教皇面露无奈,“我刚回国安定下来,事比较多,上周就没去接你。”
“忙着在酒吧看手机?”严律这张名嘴咄咄逼人起来也不是常人能招架的。
教皇主动缴械,将手机推到严泽面前,上面显示的是满屏起伏交错的红绿黄线,然后扯了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这网速好。”
严泽无意考究这句话背后的真实性,他的注意力全在他主人手机上——这是他们结识以来除了约调关系,第一次聊到他主人的工作。
“是赚了还是赔了?”严泽自打上学起就最是头疼这些数字。
“目前看还是不赔的。”教皇回答非常有水平,秉着从业道德,他对客户的信息务必进行严格保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教皇笑着点了点严泽的鼻尖,“请我操盘可不便宜,严律承担起来恐怕……”
“郁先生支持……”严泽笑着凑到他主人身边,小声说了两个字,“‘肉偿’吗?”
教皇却远不吃这套,反道:“你要清楚一件事,你的身体早就属于我的了,奴隶。”
“除非。”教皇举起酒杯,用酒杯掩在二人面前,低声道,“严律要做我的ATM奴。”
严泽呛了一口酒,讨饶:“严律养不起,还是请郁先生找那块臭石头给严律涨涨工资吧。”
说完两人都笑了。
虽一周多没见,二人的默契却丝毫没受影响。教皇关掉大盘,看着对方被酒气浸润得晶亮的眼睛,他呼吸一滞,问道:“周六有事吗?”
严泽含着酒摇头:“我周五在公司门口等您。”
“嗯。”教皇说,“周六有一个圈内的聚会,你陪我去。”
“以什么身份?”严泽明知故问。
“严律自己说呢?”
“严律不说。”严泽故作矜持地和教皇碰了碰杯子,道,“严律只有被主人要求的时候才会说。”
教皇宠溺地笑了,衔起酒杯和严泽喝酒。
由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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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六那场聚会是重头戏,为了保持状态,周五教皇把严泽接走后并没有进行特别激烈地活动,只是进行了最基础的服从和控制训练。
并且贴心地为严泽说明了参加圈内聚会的规矩和注意事项。
比如入场之后非主人同意不得开口说话、随意动作;不要随便接受陌生人的食物和酒水,不要长时间盯着对方及对方的奴隶看,免得被对方误认为是挑衅。
这些最基础的规矩严泽自然清楚,当年他也没少参加这样的聚会。只是这场聚会特殊在于是教皇国内的老朋友听说教皇回国了特意为他举办的。
自己以教皇奴隶的身份出席,无疑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友好的不友好的,甚至是羡慕嫉妒的……被他们来回评判以及自己的“资质”能否配得上教皇脚边的位置。
教皇看得出严泽的顾虑,入场前,他安抚地吻了吻严泽的额头,安抚道:“别担心,一切有我。”
这个吻和这句话所蕴含的魔力巨大,严泽立刻平复下呼吸,在主人的牵引下步入会场。
教皇给他搭配的衣服乍一看根本不像参加圈内聚会的奴——和他主人同款不同色西服套装,一只白色金边面具挡住上半张脸,很好地保护了他的隐私,颈上一条红色的项圈,项圈的牵引正握在他主人手中。
项圈的里面刻着三个字母——YWL,严泽能看出是他主人的名字,却猜不出是哪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