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被血染红,背面是所有者的信息,而正面却是三个大字——风影卫。
而这样的身份令牌,他也有一个。
右手一翻,又是一块身份令牌——
有所区别的是,他的这一块,背面仅有一个‘三’字!
郑重得收好令牌,他又再次取出了那封带血的密信。
信封表面什么都没有,根本猜不出是谁所写。
可他又没法查看,只因为这是封密信,他没有那个权力。
“雍州之地是益王的封地,我风影卫竟在雍州惨遭屠戮!?此间所有事情,我必须得尽快禀报帝君。”
没有过多停留,他当即迸出了最巅峰的度。
——
益王府。
冬去春来,天地之间早已变了模样。
花亭中,一名女子正翩翩起舞,手中长剑如游龙惊鸿。
剑锋过处,花瓣纷扬。
齐太子沈言倚着廊柱,目光灼灼,仿佛要将这抹倩影烙进眼底。
"子清!你的剑舞愈精妙了。
他忽然上前,折扇轻抵住她收势的剑尖。
"当年在大齐,你总说这招回风拂柳练不好
子清手腕一颤,剑穗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她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
"公子说笑了,奴婢只是益王府的舞姬。
"舞姬?
沈言突然握住她执剑的手,指腹摩挲到虎口处的薄茧。
"哪个舞姬手上会有弓弦磨出的茧?
他凑近她耳畔低语。
"别忘了,你可是我沈
"公子!请不要这样!
子清猛地抽手,力道大得将沈言推了个趔趄。
她自己也愣住了,低头看着不受控制颤抖的双手——
方才这是自己的本能反应吗?
好似,除了江离,任何男子的触碰都会让她从心底里不适
"子清你……?
沈言错愕地望着她,瞳孔一缩。
他自从上次被江离捉到,心中就埋下了阴霾。
谁知数月前,子清又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在他帮助下,子清也是成功进入了益王府,他也自此多了一个说话的人。
也是今日,他才觉,子清居然是那般的美。
好不容易动情一次,打脸却来的如此之快?
面前的子清,还是当年他身边那个对自己无微不至,心生倾慕的子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