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侵蚀了他的视线,却令听觉更敏感。
许玉臣嗤笑一声,残忍地想着:很好,这是你的选择。
冰凉的触感划过他的肌肤,像是直入骨髓的冷意。
莫钰慢半拍地意识到什么,软声求饶:“陛下,我们恐怕有什么误会。”
“晚了。”
许玉臣无情地勾起嘴角,眼中满是期待:“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
##
“你哭的可以再大声点,反正,不会有人听到。”
残酷的嗓音在莫钰耳边炸起,他却已心神涣散到无法应答。
许玉臣动作轻柔地啄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心中涩然,却不肯表露更多软弱。
一夜无眠。
温润如玉病弱世子&巧取豪夺狠戾新皇11
莫钰再醒来的时候,已然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日光昏昏沉沉地直直照射进来,他疲倦地阖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出起昨夜的一室荒唐。
许玉臣兴起之时,专门点燃了红烛,蜡烛燃尽之时,他才肯放过自己。
只是那时依旧快到上朝的时间,许玉臣便没有睡,倒是莫钰,气力耗尽嗓子干涩,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现在,他的身上依然酸痛难耐,浑身骨头架子像是散架后又重新拼好的,稍微动一动就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腿间更是黏哒哒的,欢好后的痕迹并没有被处理掉。
突然,莫钰像是想到了什么,倏然睁开眼睛。
今日正常上朝,而他上朝第一天就没有去。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莫钰笃定许玉臣的占有欲,让他不会被别人看到,于是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坐了起来。
半身靠在床上,目光下落,他才发觉自己身上披了一件金丝暗纹黑蟒大袍,是许玉臣的衣服。
阴影打了下来,莫钰顺势虚弱地抬起头,一双圆润的杏眼婉转地仰视着那人。
许玉臣滚动了一下喉结,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莫钰露出的雪白肌肤上,上面还残留他昨夜用力的青紫淤斑,看上去特别糜烂。
两点殷红在袍子的遮掩下隐隐约约透出形状,风轻轻一刮,能看到淡淡的粉色,不似昨天,情动之时红的快要滴血。
许玉臣还是更喜欢他昨天的样子。
只是他也清楚自己不过是随便寻了个由头,把人折腾狠了,心中也不免怜惜。
“今日上朝时孤已说明,爱卿是因为感染风寒身子不适,才无法前去。”
原来已经上完早朝了。
莫钰艰难地抬起沉重的手,两手相握行礼:“臣多谢陛下。”
许玉臣冷哼一声:“这是孤给你的痛楚,你且好好记着,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