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洺凑近看看,“这么迅速?”
“反正迟早的事,领完证我就可以专心工作了。”韦潇叹息一声,“老大,咱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不能算同病相怜吧,程季支想。
韦潇话锋一转:“哎,算了,结婚也有好处。”
卓然东好奇的问:“好处是什么?”
“周砚是演员,他只要一进组,我和他几个月见不了面,那这不跟没结一样嘛,还有,我爸妈他们也省心了,不会再唠叨我。”
翟洺沉吟了会儿:“确实方便。”
卓然东戳戳他,“咱俩也结了?”
翟洺回他个白眼:“滚。”
“行了,今天的事情不少,别耽误时间,都给我去换私服。分两队,我和韦潇去杜泽明的父亲家,卓然东和翟洺你们俩去守着姚淮家,有什么动静立刻打电话。”
程季支一发话,其余人条件反射地高喊“是”,然后勾肩搭背的朝休息室走去。
收拾好,两两开车出了管理局。
由于杜泽明的另一个父亲定居在国外,已过了五年,所以便排除询问的范围,但翟洺昨天还是给人打了电话,对方很是不耐烦,尤其听到杜泽明惹事打人后,更是冷漠的找理由给挂掉了。
目前为止,也只有从在皖聿市的那位得知消息。
杜泽明的父亲住在别墅区,虽说是简单的两层楼,但在皖聿市也算是富裕家庭。
程季支敲响房门,不稍片刻,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女人对他们礼貌点头,随后示意他们进去。
程季支踏进大门,跟着女人来到客厅。
杜先生似乎是专门在等他们,没任何错愕,平静道,“请坐。”
他们坐在对面,程季支直奔主题,“杜先生——”
对方抬手打断,“我知道,姚淮已经告诉我了,杜泽明殴打他人,导致他人昏迷。”
他手里端着一杯茶,神情平淡,“我儿子他逃去哪儿了我不知道,不过被打的那个人活该。”
程季支:“杜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被打的人叫李望,我儿子就是被他带坏的。”杜先生说,“泽明小时候就不听话,尝尝惹事,但是我也疼他,要什么都尽量满足。”
“他对我多少有对父亲的敬重,后来他认识了李望,爱上了赌博,花了我不少钱,我一气之下就把钱给他断了。”
“李望被他打,可能是在某方面产生了分歧。”杜先生的眼底冷下来,“杜泽明废了,你们抓到他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韦潇问:“那杜先生你觉得你儿子会逃去哪儿,在皖聿市他还有什么朋友吗?”
“不清楚。”他浅抿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杯子道,“泽明曾经来找过我,我听见他在房间里说,要去费里酒吧拿一件东西。”
程季支皱起眉,“拿什么?”
“没说,但拿东西的时间我知道,就后天,他当时应该在和李望打电话。”杜先生的眉眼浮现出不耐,“我也就知道这些了,如果没什么事就结束吧,我很忙。”
见有所收获,程季支和韦潇不再叨扰,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