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你能打扰什么。
她气闷极了。
顾驰这是在向她直言他们二人情比金坚,即使与她成婚也丝毫不影响?
她知晓这样说与嫁人前的想法不符,还是忍不住威胁道:你再这样,就不怕我把事情全告诉娘?
顾驰闭口不言,神色肃穆不少。
即使如此,顾驰之前帮她那么那么多,如今他有了新的心悦之人,是件好事。自己也该尽全力帮他,而不是这样拿捏把柄威胁他。
池纯音有点讨厌自己这个样子:你走吧。
与此同时,顾驰也问道:怕,你就不说了?
她垂着眼睫,沉默片刻,点点头。
顾驰敲了敲她的脑袋,可怜巴巴的干什么呢!
池纯音嫌弃地躲闪着。
忽然间天旋地转,她被他抗在肩头上。
池纯音伏在他身上,激烈拍打着他后背,呼喊道:你放我下来!谁准你老是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抗走的。
顾驰全当没听见,不放。
石头,回府去和娘说声,他儿媳今日被我带走了。
池纯音被顾驰放置在马鞍上,他也翻身上来贴坐在自己身后。
顾驰双腿夹紧马腹,就顺着街道向前而去。
池纯音靠在顾驰怀里,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毫厘,有些难以适应,下意识躲闪。
别动。
顾驰在耳畔呼气,搂紧了她。
池纯音低声道:这样我不舒服。
我不这样,你会掉下去。
池纯音不再反驳,二人同乘一骥吸音众多人的目光,红彤彤的脸也染上云霞。
她转移注意,前面那些亭台楼阁愈发眼熟,那里就是汴京最为火爆的青楼楚馆。
她猜的果然没错,顾驰今日竟真要将那姑娘介绍于她,看来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池纯音说不上来心底是什么滋味,应该是酸涩难受居多。
她与顾驰虽然不是两情相悦,可也是自幼相伴长大,顾驰不该这样欺负她!
成婚不过寥寥数日,就迫不及待纳妾,汴京行事这般猖狂的,只有他一人。
她喉间发酸,怕哭腔难以按捺,你就这么喜欢她吗?
顾驰承认:是的,我视它如命。
这般说,此事也有了归结,即若此也不该破坏他的这桩佳话。
池纯音依旧难受到要落泪,我要告诉娘。
随你说。
她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是撒泼式地泄愤,从今日起,你不准再进我房门,你的事情一律与我无关。你既选择了她,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顾驰偏要与她作对,倘若我俩者都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