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良心是什么摸不到,胸肌倒是很满。 时晏和非常在意形象地收回手,并决定晚上再找找刚刚没摸够的良心。 “你可从来没当着面说过那种话。”时晏和看着他的眼睛。 闻钊倒不好意思看对方了,“写邮件的时候,感觉确实不一样的。” 他说:“我会觉得好像在自言自语,所以能比以往更坦诚。又像是在向无关的第三人倾诉,多了些粉饰和礼貌。但总归,我清楚地知道是你,所以……” 某人故意停下,双眸撞入时晏和的视线。 “所以什么?”时晏和追问。 闻钊笑了,“所以每一句都是写给你,渴望被你看见和阅读的。” “人,是哪怕在只写给自己看的日记里都能撒谎的生物。所以,请你原谅我有心的表演。那都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