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旗木卡卡西神秘一笑,蹲在窗框上看着睡眼惺忪的他,什么也没回答,“唰”的消失在原地。
漩涡鸣人继续倒头就睡。一切发生得像梦一样,除了真被握在他手心的拉面券。
我喝完卡卡西买回来的鲜榨橙汁,懒洋洋地瘫在床上。“没有早上的好喝。”
“。。。。。。嘛。”卡卡西抓住被子的一角使劲抖开,双人床的未被覆盖面积立刻减少了一半,宽度犹如南贺川的被褥褶皱里掉出了一条已失踪八个小时以上的蕾丝睡裙。“心情好的时候,食物也会比较好吃啦。”
“意思是现在就要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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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结束后,卡卡西和我仰面躺在大床上平静心情。
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下来,突然“哎呀”道,“我忘记买菜了。”
我伸手,用力去捏他的鼻子,期待旗木卡卡西因窒息而亡死在我手里。“但是没忘记买套!”
他翻身抱住我,一边哼哼地说着吐字不清的发言一边挠我痒痒,我忍住笑,只想看他求饶。卡卡西一个鲤鱼打挺翻到我上方,终于挣脱束缚,却想起自己本来可以用嘴巴呼吸。
“每次都笨的要死。”我笑嘻嘻地用手指梳开头发,看他从床上坐起,拉开窗帘看了下天色。
“你还在戒糖吗?”
我按着以前把酒杯和香烟放在一只手的习惯,用莫名粉润鲜艳起来的中指搭着根细长的女士淡烟。突然听他这么一说,油水不多的火机上扑簌一声,亮豆般的火苗就没了。“不知道。”
“正好,我们去吃点甜的吧?”
“你家的冰箱里连鱼也没有了么?!”嗜秋刀鱼如命的卡卡西居然点了点头,面色如常地接过火机,伸着手臂帮我点烟。
“不要在床上抽烟。。。。。。”他苍白无力地劝了一句。为捡回威风,又扭头巡视,看到床头柜上的空玻璃杯和杯壁上残留的果肉残屑,突然注意到了被我咬过的纸吸管。
他盯着牙印,认真地对我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克制一下欲望。”
“哦啊?”
“你的口舌之欲太重。。。。。。”他摇头晃脑地抓来一件麻料外套,披着下了床。片刻后,端进一杯温水,仰着头喝了一口,接着走近些,再凝视着我漱口、吐水的摇头晃脑的样子。数次之后,我感到腥气不再那么强烈,从前的漱口水都被我丢掉了,所以总归是麻烦了些。但完事后身体疲软、口腔内黏腻乏累,于是终于抓住水杯,凑着边缘喝下一口。
我虽然仍然没想明白卡卡西突然抽什么风,却坏心眼地想逗他玩玩。“并足雷同可从没让我干过这事。”
“那么,想必你会记他一辈子吧。”
我突然记起去年冬天同他一起吃过的寿喜锅。祭典在山坡下,我们却端着锅跑去火影岩上,不知道有什么风景好看,但还是坐着看了很久。木叶点点亮光,在破晓时方熄灭。“这有什么好记的。”
仿佛说出口的才会被遗忘。我瞥见他站在雪地上的沉静面容,忍不住掐住烟头,闻到皮肉焦香。“满意了么?”
他很轻很轻地捻起我的几根头发,又放回去,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掌心发白,大概再也不忍心这样说话。我们安静如史前的神秘爱人,只是海浪声如阿尔戈号远航时所见,并不冷肃安宁,或许我们早就沉没了,天光只是从深水区向上看时见到的水面。我应该做些什么。卡卡西那只关不掉的写轮眼则血红如落日。我松开烟头,只是吩咐他帮我包扎伤口。
“算了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道。“不要再提他了,否则,我。。。。。。”
其实他的眼神已经代表了这事没完。下一次或许更加可怕,但谁知道呢。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威胁道。“。。。。。。否则,我一定会找到暗杀你的机会,然后杀了你。”
雷同实在是个好人。我抱膝坐在阳台边缘,这里比我的屁股稍宽。我一点东西也吃不下,因为卡卡西做的鱼也太咸了,太咸了——那种仿佛现在也能尝到的咸味——我第一次在玄间面前哭出来,好吧,第一次大哭出声。这不重要。我只是很久没有这么内疚过了。在月亮移动至最高点照亮我们面孔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自己到现在为止已经犯了三个足够被暗部当成人渣毁灭的大错。一,还没忘掉前男友就进入一段新的感情;二,对着连轴转半个月后已心力交瘁的互益友人倾诉自己对他同事的内疚;三,随随便便就分手、复合。
“那怎么办,我也可以收费,或者干脆做你一个人的心理医生。”玄间夹在两个同事之间,面无表情地喝酒,一副九尾现于眼前而不变色的淡定屌丝样,看起来很轻松——我简直爱死他了。“还是你就喜欢免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