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篱伸着下巴,像吃糖一样吮着,带着力道。沈云舒感觉口腔里有一条小鱼在游动,有点甜,有点滑,慢慢的不知哪里酥酥麻麻。
阿篱一个人亲了半晌,累到没力气却尤不甘心,伸出细嫩灵巧的手指将那人的扣子解开,在锁骨前胸处咬出一片红印。
沈云舒总觉得有小狗在舔着自己,湿湿的,这一片那一片。
渐渐的胆子越发的大,不规矩的手指胡乱探着,好像身下那人是解药一般用力亲近才能缓解心底的失落。
被酥麻温热的感觉刺激醒了,沈云舒睁开带着迷离的黑眸渐渐清醒,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她没有慌张,刚刚就好像听到阿篱在唤她,只是还以为在做梦。
她双手掐住阿篱的两只胳膊,一把将人拽了上来…………!
“你几时学会了做登徒子?”她微凉的声音从阿篱的身下传来。
“这有什么好………吃的!”
阿篱贴着光滑肌肤的小脸一把被人拽了上去,没了双手的支撑直接摔在沈云舒的侧脸旁。
“我这等烟花之地的女子本就是这般,姐姐不是知道吗?”她贴在沈云舒耳旁吹气慢悠悠道。
沈云舒被她撩的砰砰跳的心顿时凉了,将人放到一边自己坐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赵瑾瑜呢?”
“你除了问他,就不会说别的了吗?”阿篱声音里都透着委屈。
“太妃在这里,若是你让她儿子有什么闪失她不会饶了你,碾死你就如同只蚂蚁一样轻松。”沈云舒知道阿篱的小伎俩,一次两次早有察觉,担心她做出什么糊涂事,压低嗓音警告她。
可这句话听到阿篱的耳朵里,就是她在维护赵瑾瑜,一颗滚烫的心凉了一半。
“就一点安神香罢了,明日他依旧是生龙活虎的你放心好了,不耽误你们俩的正事。”阿篱利落的起身穿上鞋子。
“我们什么正事?”沈云舒疑惑。
“要孩子的正事。”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哎?”沈云舒想说些什么,一看眼下也不是好时机,她还得去瞧瞧那没动静的赵瑾瑜,阿篱别在没个轻重捅出篓子。
叹气的起身,将扣子从下往上系好,系着系着笑了,这是属狗的吗?不是添就是咬这有什么好………吃的?
隔间外头的赵瑾瑜睡的安稳,沈云舒将手放在他鼻端探着,还好有气。
太妃没能呆上三日,宫里的老姐妹突然病重像是得了什么急病,她人匆匆忙忙就回宫了,沈云舒不用与赵瑾瑜挤在一起,却得陪着他一起去庄子查账。
阿篱听说沈云舒与赵瑾瑜要单独出门,她怎么能让二人如愿,特意去了红尘客栈一趟。
劲草在这里当店小二,一般会给偶尔来的客人沏一壶茶。知微没有回娘家而是继续投奔了阿篱,也在这间红尘客栈当了掌柜的。
这间客栈与旁的客栈不同,不接打尖也不接住店,专门接待一些奇奇怪怪五花八门的生意。
比如张大户家的小妾跟人跑了,东街新来的买卖人被老户给揍了,接谁家的老子娘进城,替人跑腿拜佛烧香,什么鸡零狗碎的活都接,毕竟这太平盛世的好年头留给武林侠士的活路不多,大伙还能有个营生干就不错了!
不过,这只是表面的风平浪静,若是金银给到位杀人越货也有人敢接。不过自从被小主子约束后这类的生意也要挑挑好坏,能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大伙更愿意干一些。
客栈里往日住的便是这些人,今天你来明天他走算是个落脚地。
知微娘子刚好负责给大伙牵线搭桥,劲草每日拿个大蒲扇边烧水边等阿篱回来看她。
“阿篱姐姐到底去哪里了?”劲草每日一问。
“去追了冤家。”知微歪歪扭扭坐在大椅子上嗑着瓜子,别说来了京城后的日子还挺滋润的。
她家里对她也陌生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着阿篱妹子来京城闯荡闯荡。像她这样离过一茬的正是闯荡的好年纪,说话办事放的开不扭捏与谁都能打成一片,一时间竟如鱼得水般快活。
“阿篱姐姐你总算回来看我了!”劲草高兴的两步跑上前,若是她长了尾巴这会一定是摇起来的。
“是啊,来看你,拿着这两包糕点去玩吧!”阿篱将路上买来的驴打滚与蛋黄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