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出去玩是五月份,几个人借用了王寄家里的一艘游艇,在甲板上打网球。
贺西承去年还考了帆船证,在海上玩帆船压舷。
不过冬天的海边酒店几乎没有什么海上活动。
这家西涌酒店最近的营销方式也不是主打海景,而是在大力推广背山面海的露天温泉泳池和自助烧烤。
到达之前,酒店前厅部的接待专员发来信息询问是自驾还是出租车,他们会派人来泊车和搬运行李。
“服务态度还真周到,难怪网上好评都说宾至如归。”周蝶纳闷,“是因为我们订的房型是最好的吗?”
贺西承听她在旁边嘀咕,估计又在做笔记,反正不是在和他说话。
因为他刚在公司把人亲毛了。
她得冷他一会儿。
几个朋友里,夫妇俩抵达得最晚。
到预定的房间门口时,俩人还没进去,门就被推开。
骂骂咧咧的徐芒露冲出来抱住她:“宝宝你可算来了,怎么没告诉我多了一个人!”
周蝶被她那股劲儿冲得往后倒退两步。
贺西承伸手及时扶住周蝶的后腰,瞥过去一眼:“别挡门口,让我们进去。”
徐芒露瞪他:“你着急你先进去!”
叠墅底部套房里有三间小客房,本来夫妻俩一间,徐芒露和王寄各一间正好,但显然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周蝶被拉住,不解道:“多了谁啊?”
“王寄叫了一个叫‘秦泱’的朋友,你居然不说一声!”
“没跟我说,我也不认识。”
“你不认识?”徐芒露嗷嗷叫,“他说这人和贺西承是滑雪认识的雪友。”
周蝶看她抗拒的表情,给出解决方案:“你是不喜欢那人吗?那我和你另住一间套房?”
“也不是,多尴尬啊。”徐芒露纠结,“主要我和这男的有过一面之缘,他之前是我的主治医师。”
周蝶真记不清了,疑惑:“前年你做阑尾炎手术的主治医师?”
“对……”
“你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因为去年我和他在乌镇也碰巧遇上了。”
徐芒露咬咬牙,凑到她耳边把话讲完。
周蝶不可置信:“你和他睡了一晚发现他是第一次,就把人拉黑逃走了?”
徐芒露捂住她嘴:“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你不就是睡了个处男就把自己嫁出去了吗?我觉得很可怕,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更不会对谁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