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忍着点…妈妈俯身舔过我的耳垂,妈妈会好好治你的病…她的唇瓣扫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颤抖。
妈妈…我的小弟弟已经完全挺立,为什么今天早上你在开会时…那么难受…是不是我的治疗很舒服?
妈妈的脸颊更红了:小鱼怎么知道…妈妈那时感觉…那么特别…
因为我看到妈妈的腿在抖…还有…你的声音变得好软…我调皮地说,手指轻轻点过她嘴角的口水,像是…像是一只小猫咪…
妈妈轻轻打了我一下:坏孩子…但她的眼神却带着笑意,快到椅子那边去…
我点点头,看着妈妈站起身,把那把大椅子往书桌方向挪了挪。轻微的摩擦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让我想起妈妈昨晚甩动的裙摆。
过来…妈妈将我抱到椅子上,让我站在那里。她今天穿的包臀裙滑到腰间,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那条内裤被某种液体浸湿了一小块。
她慢慢跪坐在厚实的地毯上,双手颤抖着捧起我那根比她小臂还粗的肉棒。
书房暖黄的灯光洒在她低垂的脖颈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那枚婚戒此刻正抵在我的根部,金属的凉意让我抖了一下。
妈妈这就给小鱼宝贝治病…她的声音像融化的蜂蜜,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甜腻。
一缕头发从她耳后滑落,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垂在我大腿上,痒痒的。
当妈妈柔软的嘴唇贴上我的龟头时,我忍不住啊地叫出声。
她先是像品尝糖果般轻啄马眼,舌尖卷走渗出的液体。
咸的…她呢喃着,湿热的气息喷在我最敏感的部位。
我疼爱地抚摸她颤抖的肩膀,看着她鼓起脸颊包裹着肉棒。
妈妈的唇纹像花瓣般绽放在我的冠状沟上,樱色唇瓣随着吞吐动作逐渐泛红肿胀。
她喉咙深处传来咕啾声,将分泌的温热唾液顺着龟头沟壑灌入尿道口。
妈妈…好痒…我抓住她的肩膀,指尖陷入西装外套柔软的布料。妈妈今天用的洗发水是茉莉味的,发丝间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
妈妈抬眼瞥了我一下,那眼神既羞涩又带着几分责备。
她的睫毛膏有些晕染,在眼角形成一小片暧昧的灰色阴影。
接着她张开樱桃小口,慢慢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含住的瞬间,我清晰看到上颚的绒毛扫过阴茎系带。
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龟头,像是被温水浸润的天鹅绒。
当她开始用舌头挤压冠状沟时,细密的汗珠顺着她鼻尖滚落,滴在我膨胀的血管上。
嗯…?妈妈发出含糊的呜咽,口腔湿热紧致。
她的舌头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时而重重刮过系带。
我能感觉到她的唾液在不断分泌,顺着我的柱身往下流淌。
我的手指插入她顺滑的黑发,触到发根处细密的汗珠。
妈妈今天盘了一整天头发,现在放下来还带着微微的卷曲。
当我无意识地收紧手指时,她吃痛地唔了一声,但反而吞得更深了。
她的喉咙像被驯服的蛇,一圈圈收缩着包裹住龟头。
婚戒抵着耻骨传来阵阵酥麻,我突然意识到那是她用喉核在按摩我的敏感区。
当她做出吞咽动作时,后槽牙轻轻磕碰着尿道口,仿佛在啃食甜美的棉花糖。
我心疼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妈妈,这样治病是不是很辛苦?
妈妈回答我:不辛苦,只要小鱼开心,妈妈怎么样都愿意。
我赶紧说:只要妈妈开心,小鱼做什么都可以。
我们相视而笑,那一刻书房里弥漫着奇异的温馨。
妈妈站起身时,西装裙后摆皱巴巴地贴在臀上,显然刚才跪坐时压出了褶子。
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突然说: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