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诅咒师袭击辅助监督这件事情,直到6月,涉事人员已经全部死亡,除了一个人。”
五条悟评价你的妄想为:“臆测成分居多,而且我没见到她额头上有你说的伤疤。”
“那天我说了以后她可是惊讶地不得了。”岩守绝对有,反而是说着想要一场大清洗这种事情有些危言耸听,你没提。“那种都市传说,撕下别人的皮,套在自己身上,你看过吗?她大概是这种。”
“呃,你喝酒喝多了?”五条悟对你比了个耶:“知道这是几吗?”
“笨。”眼前的人家产雄厚,实力强盛,会是做事情的好人选。你喝下一口酒:“去查查她,我说的不算,那你就找到档案室然后查阅记录,或者请人跟着。反正到最后,所有人都会揭示自己的真面目,你记得给自己留点反应时间。我以前可是真见过易皮而用的手段。”飞蛾么,最后一句是你的小声嘀咕。
可别被吓一跳。
不管岩守想做什么,偷偷摸摸这么久,你有一定把握她在暗中没什么同盟。孤身一人的家伙,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她没了就是那条直线--沿着她脑袋上虚线剪一刀什么问题都没有。
“明明是你异想天开。”五条悟又伸出手来摸你的头,他还凑近了点,到失焦的时候却停下:“不该让你点酒喝。”
现在他讲话也含蓄了点。
他想亲你,但你嘴上沾了鸩酒。
不能沾酒精的男朋友啊,你的身体走完了剩下的路,在他侧脸印一个吻:“虽然她确实也威胁到我了,不过我和你说这些主要还是为了大家的利益着想。”
“真的?”五条悟感觉到你的认真,就反问:“那你怎么今天才说?”
“上次你让我去医院看病的,而且你还不陪我去。”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
你就说就说:“还把我赶下了车。”
直到出了拨开门帘他还在和你说:“是你自己下的车,而且,星夏,你太会惹我生气了。”
“是不是只有你觉得问题在我的时刻,你才会肯定我的主体性?”
“哈,你又来。”他拽着你的胳膊,走路东倒西歪:“你就是想用难以理解的话给自己挣得辩论优势!休想用这个打倒我。主体性?就算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去打工,去做低三下四的行当,你也是最后那一批妥协的。”
喔,看来五条先生对你的不屈性格有着格外高的评价。
但很遗憾,你比他料想得随和很多。
“别这样说,我现在天天都在做低三下四的工作。”
你恨不得和所有物种都亲亲热热做一家人,基本上,你有非常明显的前倨后恭倾向。
怎么办呢,起点低的人也要生活。
你敢不搭理五条悟和夏油杰,你敢在漫宿里这么做吗?
那太不敢了。
然后他就像喝醉的人一样开始和你发脾气:“你管做咒术师叫低三下四的工作?!”
“不是。”
“那和我恋爱很委屈你咯?”
“也没有。”他完全没和你在一个频道,你摸摸五条悟俊俏的脸蛋,可怜他:“原来你这样的人在恋爱的时候也会自卑。别这样,小悟,你还是骄傲甚至自负一点的时候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