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晏,你怎么敢?!”盛意生气,但她喝了酒,嗓音软着,语调也被浸得暧昧,这话听起来更像调情。
她想推开他,却没力气,一掌软绵绵地打在他胸口。
盛意蹙了眉:“我说过,不和甲方乱——”
“我知道。”辰晏低头去亲她唇,“但现在还在竞标。合同没签,我算不上甲方。况且……”他从来没打算要和她乱搞男女关系,只有明里暗里的追求。
盛意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张嘴咬他。身体因酒精失了力气,牙齿就没留情面。
辰晏吃痛,可嘴唇也没离开,喉头发出一声轻笑,难得见她这副吃瘪模样,高兴的很。而且这一口,倒让他找到可乘之机,顺势撬开牙关,卷住她的舌尖。
“盛意,”他在亲吻的间隙低声说,“……只有你。”
什么?她不明白。
“我发过照片的女人,只有你。”
好端端的提什么照片?盛意拧着眉,眼里晶莹莹,她被撩拨的色气上头,困意朦胧,让她失了思考,辰晏说什么她其实没听太进去。
眉头随着他的吮吻舒展开。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想和他亲近。她闭了眼随着欲望逐流,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越发娴熟炙热的亲吻。
“嗯……”唇角溢出几声轻吟,身体被酒精和情欲侵袭的软滑无比,是从骨子里融出的软。她双腿发软,背抵着墙几乎要滑下去,辰晏提起她的腰。
盛意顺势拿两只胳膊攀上他脖子,猫尾一样软软勾着,人也跟没骨头的猫似的,依在他怀里。辰晏掌心托住她后脑将她压向自己,五指深入到她发间,轻缓地拨弄。
他知道,她这会儿全身上下都敏感的紧,头皮也是。
果不其然,盛意在他的抚弄下发出近乎呜咽的喘息。
“你乘人之危……”她醉意朦胧地控诉。
辰晏感到怀里人将要窒息的喘,才离开她的唇,绕到她耳后,慢条斯理地问:“乘什么危?”
是趁着酒精作祟还是趁着难耐的寂寞?总之不会是因为喜欢他。辰晏没问出口。
他手掌从她脖颈滑至耳畔,破除障碍一样把耳坠摘下,终于能肆无忌惮地揉碾了。他鼻尖探下去,触到她耳垂热得发烫,先蹭了两下,才仰头轻轻含住,用唇舌轻轻的舔,间或拿牙缓慢地磨。
盛意呼吸愈发急促,压抑不住地轻吟,胳膊却将他越缠越紧,人彻底瘫软在他怀中。
辰晏低笑一声,去亲她的唇,把呜咽般的喘息堵在唇舌间,愈发深入。
过了许久,才放松了钳制。他解了馋,稍微能克制住了。
微低头,只看到盛意面色泛红,目光迷离,慵懒赤裸的引诱。
他脑海嗡地一下,好不容易抚平的燥火又窜起来,险些失又了理智。辰晏强行收回搂在她腰肢的手掌,去捏自己小臂处的伤口,皮肉骨血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些。
今天没打算和她怎样,再继续下去就真是趁火打劫了。而且看她状态,也经不住……
辰晏抱她到床上,转身欲走。
“辰晏,”身后传来她不满的声音,“你要跑?”
的确想跑,怕忍不住。能和她亲吻他已经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