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慕容蓉即使身为鲜卑亲王女儿,一但沦为阶下囚,便和货物无异,生死不能操于己手,毫无说话的资格。... 极北之地的夜,星河垂落如霜。承光膝上的海螺静静躺着,那“听见”二字在月光下泛着幽微的青色光泽,仿佛是从地脉深处浮出的记忆残片。他没有动,只是将手掌覆于其上,任寒风割面,任雪粒钻入衣领。这世界已不再需要解释,而他亦无需回应。 但声音来了。 不是从耳中,而是自骨髓深处渗出的一缕颤音??像是谁在用指甲轻轻刮擦灵魂的内壁。承光缓缓闭眼,辨识那频率:三短、三长、再三短,摩斯码中最原始的求救信号。可这节奏又不完全符合规则,中间夹杂着一次几乎不可察觉的停顿,像是一句话说到一半被人掐住喉咙。 是闻婴。 她没死。她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