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徵垂眼瞧他,掌心不由自主探出去,抚上青丝,滑,软,像风拂瀑布一样,扬了他一身。 温琢枕得很谨慎,耳垂是清致秀气的粉色,莹玉一般,险些透出光来。 不知道含住会不会很香。 沈徵喉结狠狠一滑,天文动不动的不知道,但他浑身血气快要动了。 他一边享受着,一边给温琢提供充足的情绪价值:“老师不愧是老师,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我在南屏从来没遇到过老师这种知过必改的大贤,今日真是感动不已。” 温琢五指蜷起,用力攥着袖角,恨不能将脸埋起来。 他喜欢男子,与男子这样接触会令他胡思乱想。 可沈徵实在正直磊落,居然还在用范仲淹的词夸奖他。 他装作寻常:“你心中知道就可,不必再...